女人只要稍一靠近,哪怕再是忠贞烈妇,便也要尝到甜蜜的爱情滋味。
对她们还不好?
毁了我,把他们拉回痛苦里,你良心不会痛吗?
让我出门对质,呵,只怕你等不到开口,我那忠实仆人已经直接扑了去,直接薅到你秃顶!”
李雨子辰听了,一时慌得左右踱步,身前左掌背击直右掌心:
“这,这可如何是好。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万一外面的人群起反抗,我们真就没招了!
还是要给你赔个礼才是!”
月光疾风和卯月夕颜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料到李雨子辰会有如此浮夸和慌张,和平时的为人完全不符啊。
卯月夕颜大喊:“子辰哥哥,你要是没骨气,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月光疾风也瞪着李雨子辰说:“李雨子辰,你敢!”
井上玮却挺了肚子,双手背在身后,扬头得意一笑:
“知道就好,趁早给我磕了三个响头,这次,我宽宏大量,放了你!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有个老太太,她老伴头天死了,痛不欲生,直要自杀。
我让她看见她的老伴就在身边,让她重新活了过来,
我,做错了吗?
难道,把她拉回痛苦里才是对的?”
李雨子辰愣了一会儿,说:
“痛苦,没人愿意经历。
他们肯定就是深爱,所以痛得真,强行去失忆太假。
人生能有几次机会,相聚甚是少,情谊不轻易忘掉。
如果这种珍贵情感失去了,漫长的生活拿什么补填。
笑了,却忘了她的挚爱,这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无聊!
对于我这种,从小吃不饱,穿不暖,安安静静过日子,还遭鄙视和嫌恶的人。
情感这种东西,只吃饱喝足后,用来装点门面饰品罢了。
滚吧,趁我没让外面的他们进来之前!”
李雨子辰却说:“这种和鸦片一样的东西,理应让他们体虚力乏,精神萎靡才对!
这样的人,是我们的对手吗?”
井上玮哈哈大笑:
“你太小瞧我了,我就没有想到吗?
他们若有鸦片的症状,虚得发慌,谁给我做劳力!
快滚!”
李雨子辰却说:“这么说,是真得没有后遗症?”
“当然!”
“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
井上玮对这句话莫句其妙,正疑惑不解时,却见李雨子辰笑着从手中滴溜起一部手机。
里面正播放着他的话:“你以为那些女人为什么一个个无一例外,犯着贱,对我死心塌地!”
一时,惊得他一脸幽恐,三魂丢了二魂,七魄只剩一魄:
“你,你这家伙,你是什么时候……
刚刚唱歌一样的接电话,其实就是在录音了?!”
卯月夕颜和月光疾风也万万没料见此处,眼睛瞪得像铜铃,两个人下巴都是要惊掉了。
“真聪明。”李雨子辰轻声一笑,“所以,你是自己绑了自己,还是我们亲自动手。”
话未落地,只见井上玮扭身要走,李雨子辰仍是再次瞬间反手扣住他。
利索找了条绳子,绑了到门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