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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因果律的概念,造成萤死亡的直接原因是她和你一起出走,婚礼上她说的很清楚,如果你不去捣乱婚礼,她就会安心嫁给我了,你觉得如果这件事变成真的,她还会死吗?”
“你的意思是改变历史?”
“没错!只要你在过去的自己到达礼堂之前加以阻止,我和萤就能平安进行完婚礼,既完成了你的承诺,同时也保护了萤!”优胜者笑嘻嘻地说,“当然,还是老规矩,绝对不能让过去的你发现是你!”
考虑再三,权衡之下塞廖尔还是答应了,通过宇光盘,他回到八小时之前,那时的天还没有下雨,阳光普照在喜庆的大街上,有很多人缩在家里通过卫星转播收看这场盛大的婚礼,街上几乎没有人,塞廖尔蜷缩在街道某处三层楼高的楼顶上,手里攥着一摞图钉,他决定对自己狠一点。这条街是去国家大礼堂的要道,八个小时前自己从这条街走过的时候天上突然落下一堆图钉,差点扎伤自己的脚,但是因为心中挂念萤,所以就没理会。想到这里,塞廖尔突然就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图钉,无奈地苦笑,他做的一切难道是为了完成历史吗?
很快,八小时之前的自己就心事重重地出现在大街上,他走得很急,塞廖尔现在已经是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放,他找了个刁钻的角度放下图钉,果然,从天而降的东西把他吓了一跳,但就像自己记忆中的那样,图钉并没有伤到他。计划A失败,于是又开始执行计划B,他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同时为了最大程度避免悖论发生,他将自己的眼睛保持金黄色,手中走下了楼房,抄起了一根茶杯粗的铁棍偷偷摸摸跟在过去的自己后面,想要利用铁棍将其击晕,他再苏醒的时候估计已经是第二天了,婚礼结束,甚至连洞房都结束了!虽然塞廖尔很不愿意看到这种结局,但还有什么结局比萤死去更糟糕的吗?走在前面的人也很警觉,他感到有什么人在他身后,向后望去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人影,于是继续向前走,塞廖尔从角落里现身,悄悄跟上去,准备下手的时候前面的他又再次回头,塞廖尔只能躲起来,他明白自己虽然智商不高,但是天生敏感,很容易就会从体型,气味和眼神辨认出他就是自己,所以塞廖尔必须确保万无一失,这时又有记忆浮现上来,八小时之前的自己在躲过图钉的袭击之后好像确实是被什么人给跟踪了,他当时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所以没有在意,后来街上就莫名其妙就吵起来了,那个时候的他哪管得了那么多,将萤抢回来才是重中之重,现在又是将萤救活才是重中之重。眼看他就要走进大礼堂,再不动手的话就没机会了。所以不管他有没有可能发现自己,塞廖尔抄起铁棍就要殴打以前的自己。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就是这个人,他偷了我家的钢管!”
塞廖尔回头看时是一大群女人正在对自己虎视眈眈,她家的钢管,乖乖,我拿的又不是什么金银珠宝或者是科研成果之类的,一根钢管至于吗?虽然心中这样吐槽,但是他明白在亚特兰蒂斯是绝对不会允许偷盗这种事情发生的,作为大同社会,文明社会,这样做是对国家和城市形象的极度损坏。这个节骨眼上塞廖尔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大步跑上前照着以前的自己脑袋上克下去,可是最终管子停在了半空,一个十八岁模样的肥婆用她的油腻腻的大手单手抓住钢管,并且轻而易举地将其夺下,再然后就是塞廖尔开始被众人围殴,八小时之前的塞廖尔被这一幕吓了一跳,慌忙逃进了大礼堂。计划B失败。
塞廖尔回到实验室的时候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在他死死地拽住包裹面部的织物,才不至于被以前的人们看到自己的脸。
“让你去阻止你自己,可你都做了些什么?”见塞廖尔空手而回,优胜者的心情变得极差,他千辛万苦搞研究就是为了获得优胜者得到萤,现在倒好,人非但没捞着,甚至还死了。
“人的死亡是不是真的不可避免!”塞廖尔面如死灰,他身上的伤痕很快就会消失,但是内心的伤痕却是历久弥新,“为什么我最后做的努力都变成历史!”
“难道你阻止不了自己吗?”优胜者眯缝着眼睛看着塞廖尔说,
“不是阻止不了,而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变成了事实,无论我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塞廖尔再次哭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后悔了,我不再想什么和萤在一起的事了,只要她能回来,能健健康康地活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为了萤你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优胜者露出神秘的微笑。
“只要能救活她!”塞廖尔的眼神极为坚定。
“你听说过世界线理论吗?”
“我知道,萤对它做过研究!”
“我们的世界按照时间的一维性向前发展,运动的轨迹是世界线的一部分,就像麻绳上的一根纤维,复数条纤维或者说多重平行宇宙构成了世界线,无论怎样挣扎,怎样去改变事件发展的过程最后都会收束于既定的结果,这就是第五维度—命运,倘若你能突破第五维度,上升到第六维度,就可以改变萤死去的事实。”优胜者向塞廖尔详尽地阐释自己的想法,“比如杀死过去的你!三年前你邂逅了萤,给予了她自由的意志,然后反应出一串因果造成萤的死亡,若是让这些因果全部不存在,或许她可以免去死亡的命运”
“这不是会引起更加严重的悖论吗?倘若我杀死了我,就不会有接下来发生的事,与之对应发生的连锁反应,世界可能会因此而灭亡!”
“没错,基于平行世界理论的确有这种可能,但是应用世界线理论的话就还有生机,世界可能会因为祖母悖论的存在而亡,但是再构建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也就是世界线的改变,你在杀死自己之后,从那之后发生的所有事都会分崩离析,可以定义原有世界的灭亡,但是在灭亡的同时重生也就开始了,世界会基于最基本的逻辑再构建出你已经死去的世界。”优胜者耐心地说,作为宇光盘的发明者,他对于时空观有着自己的见解,“相信我,问题是你敢不敢做这种自杀的事,回到最初的起点,斩断你和萤之间的所有羁绊,让所有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这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不管再痛苦我都会去做,希望你说的是事实!”塞廖尔向前方扔出宇光盘,时空之门第三次被打开,“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三年前我就死了,那萤岂不是会在三年前她十二岁的时候就嫁给别人,这是你希望发生的事情吗?”
“我当然不希望我的萤公主嫁给别人,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那是一个好女孩,虽然我要她多半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但是我想假以时日我会真的爱上她吧!我气愤的是她挑谁不好,偏偏挑中了你这个白痴。这让大多数人的心里都不好受,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没办法,这就是人性!”优胜者倒了一杯咖啡自己喝了起来,“当你改变历史之后,现在这个时间也是萤公主出嫁后的三年,可能连孩子都会跑了!也算是你弥补了自己的过错。”
“我从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所以说我们不会成为朋友,你打乱了萤公主的人生,她是个公主,就应该享受公主的安稳幸福的生活,可是你呢,却让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连活着的资格都丧失了!还谈什么自由?可笑!”优胜者别过头去,“赶紧走吧,趁我还没有向国王报告!”
塞廖尔回过头,走进时空之门,回到三年前,他和萤缘分开始的地方,杀死自己,斩断所有缘分,想起当初自己为什么要远远注视着萤的身影,想起自己的回答,他现在也能从萤的角度理解了,单纯地出自本能地喜欢,就像雌鸟出于本能地喜欢羽毛鲜艳漂亮的雄鸟那样,只是他们是人,正好反过来而已,相比动物,人的感情要复杂地多,不出意外的话,亚特兰蒂斯人通常一声只会找一人来作为众生伴侣,所以萤才一直没有回应他的心意。他觉得优胜者说的是有几分道理的,他应该多为萤考虑,既然她预言的未来还没有来到,就还有变数,不能就这样简单地抹杀,总之,在这条世界线上她是死亡的结局,他愿意为了萤那未知的未来付出自己的生命。
电影再次转场,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那年萤十二岁,在露台上单挑两台机器人,而自己只能远远注视着她,看着她凌厉的身手和飒爽的英姿,不管是三年前的塞廖尔还是现在的他都为之动容,塞廖尔躲在一旁偷偷注视着萤,时间过了这么久,兜兜转转,没什么变化。萤由于体力不支而面临危险,小塞廖尔不顾一切冲上前,机器人随即被贝停止,这些都是印刻在塞廖尔大脑中的记忆。萤和贝准备离开的时候塞廖尔觉得机会来了。幻想现实能力启动,依靠萤赐予他的智力,两秒钟的时间就将机器人的各项数据解析完毕,然后进行精准操控,机器人的眼睛里发射出的光芒由红变绿,它们向丝毫没有察觉的小塞廖尔伸出钢爪,直接要取他的性命,塞廖尔闭上眼睛,心说要和这个世界告别了,但是下一秒机器人们就被贝给分解了,小塞廖尔被毫发无伤地带回萤的住处吃蛋糕。
这一幕不只是塞廖尔傻了眼,观众们也傻了眼,复生指着地上的机器人碎片惊奇地说:“这和我们之前见到的不一样吧,我记得分明是那个人工智能,叫什么伦的受国王唆使干的,怎么会变成是塞廖尔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剧了?”
“很不幸地消息,或许世界线已经改变了!”舞皱着眉说。
“那就是说萤不用死了吗?”天佑思忖着说。
舞神情肃穆,没有答话,萤对光说的话此时不断萦绕在她的耳旁:不要尝试令死者复生,否则你收获到的只有绝望。
接下来的时间中,塞廖尔一直在寻找着各种机会杀死自己,比如半夜偷偷溜进塞廖尔的房间,想要用尖刀刺穿他的心脏,然后就是立刻被萤发现,然后自己逃走。萤和贝很早之前就留意到有人想要杀死塞廖尔,所以在他身上布置各种机关,追踪器和报警装置,甚至还有食物检测系统。没错,他想到以前萤确实给他布置了相当多的保险设置,现在却变成了他最为棘手的难题,几乎让他无从下手。然后他就一直在等机会,复活萤的渴望不断驱使着他做出一些相当不理智的事情。然后,命运收束了。
那个雨天,当他近乎疯狂地指示超能机器人用钢爪刺穿自己身体时,萤为了救他舍身相救,萤再次死去了,而且是被自己亲手所杀!比悲剧还要悲剧的结局终于上演,舞和众人终于理解萤为什么不要让光复活死者,因为挑战真理的结果就是真理赋予的巨大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