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门口传来奶声奶气的询问声,“师父、师姐,你们在干什么呢?”
来的正是水一,只见他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揉眼睛,眼睛里满是疑惑。
廉纤端详着濡世的脑袋,似是在找最合适下第一刀的位置,“师弟,我正准备给师父剃光头呢。”
水一听到这话被吓了一跳,他最知道师父有多宝贝自己的满头银发,于是忙央求廉纤,“师姐,你别给师父剃光头了。他即便只掉一根头发都能难过好一会儿,要是你把他头发都剃了,他说不准会想不开的。”
廉纤瞧着水一说话时的认真表情,竟是听进去他说的了,思考了一会儿后决定不剃了,剃刀朝着拴濡世脚脖子的绳子一挥。
濡世重重摔在地上,水一忙上去搀扶,濡世看着小小的水一,自己走的不利索就上来扶自己,立马暖心的不得了:关键时刻还得是我的水一小宝贝出马。
转而站起身就开始骂另一个徒弟,“你这个不孝的徒弟,信不信我马上把你赶出师门!”
廉纤不解,“不就剃个头吗?又没什么大错,至于赶出师门这么严重吗?”
濡世差点要跳起来了,“你大半夜害我睡不成觉,还害我被倒吊起来,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要给我剃头,还说没什么大错?”
廉纤辩驳,“第一,你是自己醒来的,不是我害你醒来的,我本来是想偷偷给你剃头不吵醒你的;第二,陷阱是你部的,害你被倒吊起来的怎么能说是我呢;第三,哪有因为剃头就被赶出师门的?况且你的头发不还好好的在你头上吗?你这个师父也太小气苛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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