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完杂草大树,廉纤又瞅上了道观的后园子,说是后园子,其实就是道观背靠着的山圈出来的一大块地。多年没打理,杂草杂花丛生,繁茂异常,看着跟没被圈起来的山上其他地方也没啥区别。
这要打理起来,那可就时间长了,廉纤结束了每日的功课后,几乎天天都泡在这园里。
她说这块是风水宝地,上面长得都是好东西,把上面的花草拔了出来不少,分分类,然后再把它们重新种下。
濡世不知道廉纤在折腾啥,看着廉纤忙碌的样子,“你说你把这些小草小花都拔了出来,然后又把它们重新归类,弄来弄去,它们不还都长在这片园子里,有什么区别?”
廉纤弯着腰,头也不抬,“那你干嘛不睡地上?”
濡世摸不着头脑,“这跟我睡床上还是地上有什么区别?”
廉纤继续忙碌着:“反正都是在清淼观,你睡床上还是地上也没区别啊。”
濡世发现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廉纤带坏了,现在也总喜欢跟她辩上几句,“那床和地能一样吗?地上睡觉能舒服吗?”
廉纤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把手上的泥土拍了拍,一手叉腰,一手指指园子里的地,“你没发现这园子里的地都不一样吗?同样一块地,有的小草小花能越长越好,有的却不行,长着长着就要死了,我这叫因地种植,这样它们才能各自长得更好。”
“那那块地呢?你不收拾了吗?看起来还是挺杂乱的。”濡世指着还是杂草一片的地问。
“那块地上的东西不值钱,我还没想好要做什么。”
濡世看到山下村子里的村民几乎家家户户都养了猪,于是他提议道:“要不用来养猪?”
“猪?”廉纤想了想,点点头。
然后没过两天,廉纤就牵了一头长牙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