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语气生硬,他不会哄人,这点小伤在他身上都算不上是伤,可他这小娘子不一样,金贵软弱的很。
“脚”
“不,不用了”
白七七立马拒绝,手腕上的绳子要紧一些,再加上她一直在挣扎才会比较疼,刚才许梧桐拉的时候也很用力。
“我有话跟你说”
“早点休息”
秦阳却不听她说完,站起来,打开柜子抱了一床旧被子,铺在地上。
“你写休书吧”
白七七干脆开门见山,不听她她要说,她不愿意嫁,一点都不愿意的。
秦阳完全不是她心目中喜欢的人的样子,也不想住在这种地方,变成一个土村妇。
和离,必须和离。
“你我已成婚”
秦阳也不生气,好像不意外她会这么说,又出了屋子,很快又回来,打了一盆热水。
然后就躺到铺在地上的旧被子上,合衣而睡。
“……”
白七七撇了撇小嘴,看来暂时是走不了了,住在这?
满满的嫌弃,屋子里有一个梳妆台,一看就知道是新置办的,样式也是最新的,不比她在白府的差,整个屋子里也就是这梳妆台还看得过去了。
拆下太饰,简单的用帕子擦拭了一下脸,躺在床上。
白七七看向地上背对着她睡着的秦阳。
在一个陌生的,还是自己抵触的地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而且还有这么一个大活人。
白七七是在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的,破旧的木门一响,蹭的坐起来,又清醒了。
秦阳已经不在屋子里,应该是刚才出去的,地上的旧被子也被收了起来,下床把门反锁上,换上一件鹅黄色的罗裙,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饰,对着铜镜扬起一个笑容,车到山前必有路。
打开房门,白七七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祖父果然是想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