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摄政王府
书房内
摄政王古鸣坐在桌案前,一手拿着一个锦盒,另外一只手缓缓抬起,扶上自己脸上金色的面具,缓缓取下来。
面具下的男子拥有着近乎完美,无可挑剔的五官,一双丹凤眼似乎有迷倒众生的魔力一般,好看的脸庞,既有着属于男子的阳刚之气,又有着叫女子都要自愧不如的完美,即便是如今人到中年也丝毫没有减少半分,反倒是还多了许多属于中年人的中气。
只是…若是没有脸上那烧伤疤痕就更加完美了。
脸上的疤痕像是一种对美玉的亵渎。
缓缓抚摸着自己脸上的疤痕,眼底满是厌恶,十分的厌恶,这疤痕便是对他当年的犯错,曾经差点误了大事的惩罚。
钱管家站在一边,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半句话,像是不存在一般。
多少年了,自从王爷的脸被烧毁了之后便戴上了面具,即便是到了晚上休息时也是不会摘下来的,几十年来,王爷摘下面具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
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今日似乎又是几十年前,那场大火起的日子。
“皇甫纪呢?”
不知过了许久,摄政王才将面具重新戴上,将锦盒收到暗格中去,拿过一本奏折来,一目十行的看起来。
“似乎…是去了北边”
钱管家脸色凝重,王爷看上去对谁都漠不关心,可这几年却对东晋太子皇甫纪盯上了,别人或许觉得不可能,可他却知道,王爷还在为多年前东晋太子皇甫纪重伤了昭阳公主的事情耿耿于怀。
凡是被王爷盯上的人,必定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只是这东晋太子皇甫纪也实在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可以说,若论能力,墨寒卿也不差,但是比起来皇甫纪的手腕与毒辣就差远了,这样的人往往有毁天灭地的本事。
钱管家觉得这就是第二个摄政王,对付起来是极其不容易的哇。
“……”
摄政王不语,只是那散发出来的冷意已经足够表明他的不满了。
这大陆不只是这几个国家,继续往几个方向延伸还有国家,只是这些国家大多是蛮夷野蛮的族人,远没有什么和平可言,混乱的很,族人国家之间经常出现各种的战争
摄政王这些年正是在向着外面扩展的,只是进展不会太快,毕竟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王爷恕罪,奴才已经吩咐下去,断不会放过”
“北延呢?”
“北延定国公府世子没了,其他并无异常”
钱管家如实回答,末了还不忘记再加上一句。
“墨寒卿对公主极好”
“哼”
摄政王只是冷哼,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好?
好与不好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好一时不难,好几十年也不难,有种就好一生一世算他墨寒卿有几分不错。
他不相信墨寒卿,也不相信楚昭阳,更不相信情爱。
“……”
几十年来的默契,钱管家一下子就能明白王爷的意思,默默的咽了可口水,嗯,只怕天下没人敢对王爷的闺女不好吧?
“祖父祖父”
“祖父”
“哇啊祖父”
外面传来来到欢快的娃娃音,如天籁之音一般,好听极了由远到近。
“又来做什么”
摄政王丢开一本奏折,一副十分烦躁嫌弃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十分不悦的表现,还能将人吓跑。
钱管家却是知道,若是真的嫌弃,王爷早就叫人赶到远远的,压根靠近不了百里之内了,还能容着两位小郡主每日乐呵呵的往书房这种重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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