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你为何非她不可呢”
苏祁拍着墨寒卿都肩膀,语重心长的劝慰。
这个问题相信也是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
“她便是她”
“墨兄,你是重情重义之人,或许只是感激她的救命之恩呢,可是她也有自己的目的不是,若不是因为你的身份,她也不会冒险不是”
齐毅跟着分析着。
“就是,她有驸马有侧驸马有儿子”
燕忱点头,要他说哇,楚昭阳再好也配不上墨兄。
“我…我说错了,说错了”
前一秒还洋洋得意,下一秒却忍不住范哆嗦,被某人的眼神跟盯的,立马让怂。
靠,墨兄这哪里是单纯的维护呀,分明是丧心病狂的维护好不好。
得,这未来的摄政王妃可是有好日子过了。
“呵呵”
墨寒卿苦笑,世人都对她有万般误解,驸马是假,侧驸马是假,更何况是儿子呢。
“墨兄…”
“够了”
墨寒卿冷冷的打断苏祁想要说出口的话。
够了,真的够了,他听到的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已经够了,不必再周而复始的重复了。
“你们三人再若胡言乱语,便不必再来了”
“墨兄…”
“墨兄,你自己想清楚便好,只是…你想清楚了吗?”
苏祁当属最冷静的那个人,罢了,既然墨兄认定了,他们这些做兄弟的便能解释。
只是当今的形势可不是郎有情妾有意,墨兄与楚昭阳之间隔的东西太多,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
“酒”
“行行行,陪你喝就是了,醉倒拉到”
燕忱干脆破罐子破摔,招呼人再拿酒来,舍命陪君子了,喝高了最好,反正墨兄也不想娶,喝多了明日到了时辰醒不来耽误了时辰最好。
驿站
像每一个出嫁前的姑娘一样,凝阳长公主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各自情绪都有。
脑海中滑过墨寒卿的样子,她去了封地也有两年不曾见过此人了,因为墨寒卿自己也好,因为夺去楚昭阳的东西的快感也好,凝阳长公主的心情十分的不错。
她很开心,也很高兴,北延的摄政王妃啊,不枉她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艰难,终于也有今日。
楚昭阳,任你机关算尽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老天还是开眼的,恶人自有报应。
天还不亮凝阳长公主便要开始梳妆打扮了,凤冠霞帔,镜中的女子如花娇美,楚楚动人,这才是女子最美的时候。
可此刻满心期待的凝阳长公主又怎么能想到,自己盼望的终究还是成了一场笑话呢…
“王爷,您快换喜服吧,误了时辰便不好了,快换吧”
老管家苦口婆心的劝着淡定的喝着醒酒汤的摄政王,满是无奈,这可是个苦差事呀,瞧瞧石安,这人用不了。
将救助的目光投向南安郡王世子,嗯,这三人一个个的摇头晃脑,要么看天,要么低头,再要么装头疼干脆闭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