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指使,她该死”
那舞女怒气冲冲,似乎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满眼愤恨的盯着被墨寒卿护在怀中的楚昭阳。
“胡言乱语,昭阳公主来大宁不过数日,怎会招惹到你,你若不招朕诛你九族”
昌帝指着那舞女,颇为愤怒,一边的俞王拧起眉,将柳絮儿护在身后,看来眼自己父王,又看向昌帝。
昌帝这反应…颇有些过分了。
这朝中的勾心斗角明枪暗箭他看的太清楚了,也只是因为看的如此清楚才更加不愿深陷其中,宁愿逃离。
再看摄政王,却是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淡定自若的仿佛眼前只是一场排练好的戏,眼眸中没有半分涟漪,端着酒杯自己酌饮,似乎是再等着后续。
“她该死,楚昭阳你该死嗯…”
那舞女咬牙切齿满眼的愤恨意的盯着楚昭阳,若不是被苏祁压着一准就要扑上来了,原本叫嚣着,立马右肩便被一只金簪刺中,深深的钳如皮肉,深入骨髓。
楚昭阳推开墨寒卿,缓步上前,伴随着步伐腰间的玉铃铛清脆作响,站定在那名舞女的面前,高高在上如女王,震慑力十足。
毫不留情的捏住那舞女的下巴抬起,迫使其与自己对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霸气十足。
忽然朱唇轻启。
“这天下想杀本宫的人不计其数,你算的作数?”
这语气别提有多霸气与不屑,她楚昭阳便是有这目空一切的本事,若每个恨她的人都能伤她,那她还有命活到今日?
唯有站在最高的位置才能够俯瞰世间,唯有握住最高的权利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不被人压制。
“你…你该死”
那舞女不敢直视,又不能逃避,心中有些发怵,但是今日她本就是一死,又有什么好怕的。
“本宫该死又如何?能杀了本宫才算你的本事”
楚昭阳笑颦如花,心情不错,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落在摄政王的身上。
“不知摄政王要怎样给本宫这个交代?在摄政王的领域本宫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刺,摄政王责无旁贷吧”
“皇帝”
“摄政王”
昌帝毕恭毕敬的看向摄政王,得到眼神示意心下更得意了几分,好啊,古鸣,朕就让你好好看着,看着你们父子会不会反目成仇,会不会刀戈相向,让这天下都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还不老实交代”
昌帝满是怒意的盯着那被压制的舞女,他没那么傻,本也没有想过能真的杀死楚昭阳,这五名舞女必定要留下一个活口的,借她们之口说出来,说给整个天下世人。
“你算什么皇上,不过是个傀儡罢了,受尽羞辱还如此懦弱不能,这大宁的天下究竟是何人的天下,乱臣贼子包藏祸心之人称霸天下你不觉得羞愧”
舞女仰望着昌帝,满是不屑,愤恨的样子像是要吐尽心中所有的怨。
“这天下如何轮得到你来评说”
俞王不悦的开口,这活口恐怕也不该留。
他再不喜这朝堂也不能完全独善其身,更不容父王被人指责,子女不言父母之过,即便是父王在世人眼中再如何,也没有对不起他古俞,相反,他能凭心所欲云游四海是因身后站着父王。
“俞王,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