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当中,最不满的就要数铭陶长郡主,而且还是那种毫不掩饰自己喜恶的那种,全然将自己的不满与愤恨写到了脸上。
左手摸到自己右手上的珊瑚珠链,心下有了一个主意,用巧劲将珠链弄开,朝台上洒去。
“你疯了”
别人或许注意不到,距离铭陶长郡主最近的燕忱却是看了个清楚,用口语传递自己的话,用一种凶恶的目光警告似的瞪着她。
她是傻子吗?简直就是猪脑子哇,这是什么场合还这么的任意妄为,简直无可救药了。
铭陶长郡主全然不搭理他,装做没看见。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燕忱好看,吃里扒外是非不分的傻子。
楚昭阳自然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但霓裳羽衣舞本就难度大,再加上那几颗珠子抛的十分巧妙,也颇有些吃力的躲开。
铭陶长郡主看着狠狠咬着下唇,楚昭阳,咱们走着瞧,本郡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楚昭阳的舞跳完,琴音也随之落下。
“公主”
青竹上前走到台前,扶着自家公主落座。
钱管家亲自将古琴抱下去,王爷的“冷月”可不是谁都能碰的,宫人们将矮桌抬走,将席面重新摆上。
“好好好,妙极了,摄政王的琴还是如当年一般,举世无双啊,好好好”
昌帝拍着手,一副意欲未尽的表情,连说了数个好字,夸赞摄政王的话早已经是习以为常,张口就来。
“确实是妙,摄政王依旧不输当年,依本宫看昭阳公主也是位妙人,英姿飒爽女中豪杰,连舞都这般妙,这天下的女子都该为之羞愧了呢”
皇后接着昌帝的话道,帝后二人一个夸摄政王,一个夸了楚昭阳,谁都不得罪,不落下。
“是啊”
昌帝点点头,虽说他最宠最爱的只有他的爱妃,对结发的原配皇后无感,除了初一十五例行公事一般去皇后那里就寝,其余根本不会去,但在大事之上皇后还是十分不错的,懂得维护他这个皇帝,也能将自己的事情做的漂亮。
“皇后娘娘说的对,本宫领了”
楚昭阳十分怡然自得的应下,丝毫没有自谦的意思,吩咐宫人再去给自己拿酒来,继续喝着,这大宁的酒十分合她的胃口,或许…
回去的时候可以带走了几个酿酒的师傅。
墨寒卿看着她这个样子微微摇头,这个小醉鬼,看着酒就迷了眼,不过也亏的她酒量好呢,喝这么多也没醉了去,意识还清醒着。
皇后略显尴尬,笑着了事。
这个昭阳公主和她母皇可真是像,不只是容貌,还有这如出一辙的性子,恍惚间仿佛眼前这个就是当年的潇帝。
“厚颜无耻”
摄政王淡淡的吐出四个字来,简单明了。
俞王微微拧眉,父王今日是怎么了,没说几句话,句句带刺满是侮辱,难道父王与昭阳公主有什么过节不成?
还是说父王对汝南有什么不满?
想到这里俞王又想起了一件事,父王对他并非约束,也默许了他远离朝堂的种种行为,只是却唯独不许他去汝南。
这汝南究竟有什么,让父王如此反常?俞王有种直觉,他觉得这两件事是可以联系在一起的。
“摄政王此言差矣,本宫这是实事求是,比起趋炎附势虚伪小人,摄政王不觉得本宫才是实事求是的君子?其实本宫觉得摄政王应该会喜欢本宫如此直白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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