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胤钦天监
- 龙子动,九州乱,海生异象,星归正序,浪潮正在朝着大胤——这个存续了将近三百年的王朝袭来。同样经历了不知多少年平静的钦天监,此刻也欲投身于浪潮,扫清邪秽、平靖祸乱。钦天监灵台郎庄赦,今日,奉诏祓禊。
- 奥洛尔史官
慎虚或许是我在这种情况下,抓住的一个希望。但愿三天之后,真的会有易烊的消息……
我拎着在楼下超市买的东西,打算走楼梯的时候发现物业阿姨正在打扫。大拖布时不时的扫过来,把土尘都推到楼下一层。我抬头看了一眼,绕道去坐电梯。
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门缝中间突然隔了一只手。电梯门再次打开,外面站着两个阴沉着脸的人。一男一女,面无表情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摁完了四楼,让开身子给那两人摁楼层。那两人没动,就在我默默站着。难道说也是四楼的?可我之前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电梯门合上,慢慢遮住了一脸茫然的我,还有我身后那两张面无表情的脸。
转眼到了四楼,我走出电梯门本打算回头打个招呼,没想到下一瞬间电梯门就缓缓关上,我看见的最后一瞬间便是那两人铁青的脸。
回到家之后。心头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却久久萦绕不去。到底是什么呢?让我如鲠在喉,心有余悸……
我回家之后随便煮了点什么,慎虚和陆佑劫吃完都在我家直接歇下。我被这一天的事闹得脑袋生疼,躺在自己屋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外面的月亮,还高高的挂在那。月光下的我们,悲或喜,苦或乐。它都看在眼里,却不做任何改变。
季陆啊,现在的你,也在和我看着同样的月亮吗?
我发着呆,困意袭来,却忘了,地府是没有月光的……
第二天早上,楼下警笛轰鸣。我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来拉开窗帘,发现下面围满了人和警车,明黄色的警戒线把我家楼下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出门,只见楼道里来来往往的人都奔着楼上跑。我随便拉住了一个“楼上咋了。一大早这么闹腾。”
那大姨手上还拎着刚买回来的菜,心有余悸的对我说“听说七楼一对小夫妻被人砍死喽,哎呦血流了满地。要不是对门小孩看见门缝里渗出的血,恐怕不知道那尸还要停多少天呢。”
“啥意思?不是昨天夜里出的事?”
“哪个知道放了多久了,听说都生了蛆了,办案的警察一进去,好几个小伙子都吐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不要上去凑热闹了,吃不下饭的啊。”余扑助才。
“哦。”我点点头。
虽然见惯了生死,但那些多半都是行尸走肉一般的活死人。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在眼前消失。还是让人不免唏嘘。
现在太阳才刚刚升起来,慎虚和陆佑劫的房门还紧闭着,应该是还没起。我闲着没事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随意的调着台。心想等慎虚醒了之后,再好好问问接下来要怎么办。
正调着台,一个十分熟悉的地名撞进耳朵,我火速把频道又换了回去。
新闻报道的位置正是我们家的小区,血腥的场面已经被打上了马赛克,屋主的姓名也用夏某和陈某代替。看到这,我心里一惊。小年轻,夫妻俩,要不要有这么多的巧合?
我带着满心疑问,继续看下去。案发时间大概在三天前。警方已经把这次的案件定性为仇杀,但是因为凶手比较狡猾,所以现场并没留下什么作案线索。新闻的最后,镜头从一张婚纱照上一扫而过,照片上那两张笑容灿烂的脸,竟然像极了那天我在电梯里看见的那两个人!
我手里端着的水杯一滑,洒了大片的水在我的腿上。我顾不上腿上的潮湿,直勾勾的盯着电视上滚动播放的字幕。
死亡时间在三天前,可是我明明就在昨天还和他们一起搭的电梯上楼。我昨天看见的那两个人,难道是冥司的邪祟,又或是鬼族的人?
我越想越害怕,疯了一样抓起鞋柜上的钥匙,顾不上喊陆佑劫和慎虚,趿拉着拖鞋跑下了楼。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会不会是大半夜的我没看清记错了样子,但是想来想去还是不能说服自己。
我突然想到,坐电梯的时候电梯里好像有监控摄像头,看一眼监控就能确定那两个人跟新闻里报道的死者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二话没说,带上了房门,直奔楼下小区物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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