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胤钦天监
- 龙子动,九州乱,海生异象,星归正序,浪潮正在朝着大胤——这个存续了将近三百年的王朝袭来。同样经历了不知多少年平静的钦天监,此刻也欲投身于浪潮,扫清邪秽、平靖祸乱。钦天监灵台郎庄赦,今日,奉诏祓禊。
- 奥洛尔史官
- 捡只女鬼来防身
- 【搞笑幽默,不笑你来砍我】运气一直不好,还莫名的让人陷害丢了工作,从此生活变得一团糟,魑魅魍魉伴身行。自从捡了一只女鬼后,生活起了点变化,与城隍把酒言欢、与阎王谈笑风生,趣味丛生,搞笑不停,爆笑不断……
- 一夕花间
我看着远处的酆都山,想象着那个世界面纱下的模样。
“可是季陆为什么要来酆都山?”我故意说的声音很大,问给前面的慎虚听。他并没有搭理我的意思,直勾勾的奔着酆都山的方向走。
我看他打算无视我,两步走过去问道“道长,你知道季陆为什么去那吗?”
“要不是因为你他能去?”他连看都没看我。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这句看似把自己择开的话惹怒了慎虚“哎我发现你这女人还真是没心没肺,还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因为你身上的那倒霉阴魂,他何苦来这?”
“你也知道阴魂的事?”
“不然你以为你那颗珠子谁给你的。”
我摸了摸季陆给我的那颗暂时压制阴魂的珠子,才忽然想起来这东西是他跟慎虚借的。慎虚看着我的那颗珠子,眼神一阵心疼“这东西可老贵,说让那孙子抢走就抢走了。”
我赶紧把它藏在衣服里,生怕慎虚一个控制不住就把珠子要回去。在季陆找到引出阴魂的办法之前,我很需要这东西。
慎虚把眼神收回去,继续说道“这世上知道引出阴魂办法的人不多,季陆既然带你来了这之后消失,我估计他多半是去找酆都大帝了。”
听完慎虚的推测,我的心忽的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这酆都大帝既然是冥界的最高神灵,便绝对不是简单人物。季陆若是因为阴魂的事冒犯了他,现在肯定是凶多吉少。
我攥紧了拳头,开始胡思乱想。
陆佑劫很敏感,第一时间就察觉出了我的心思,轻飘飘的说“放心,有我呢。”
“有你有什么用。”我失神的小声嘟囔。
“嘿,我这暴脾气了。这酆都大帝当年和我父亲可是旧交,就算我说话不管用,多少还能给他老人家点面子吧。”
我瞄了慎虚一眼,虽然他挺不待见我,但在季陆的事情上他的判断肯定比我准确。
他冲陆佑劫拱了个手“神君说得对。”
陆佑劫眉飞色舞的冲我嘚瑟,嘚瑟了一会想起来问慎虚“不过你们俩唠半天的这个季陆到底是什么人啊,没事去招惹酆都大帝,这不死催的吗。”
慎虚语塞了一下,沉默了一会说“他?不知道。”
陆佑劫又看我,我的反应也和慎虚差不多,沉默了半天只能说句不知道。
不安的感觉瞬间袭来,我之前从没想过我对季陆竟然不了解到这种程度。除了一个名字之外,我不了解他的任何事。
“谜一样的男人。”陆佑劫看着我们俩奇怪的表情摇摇头说。
我们三个说着话,已经从城里穿了过去。慎虚回头问我现在几点了,我看了一眼表,还差五分钟六点。
慎虚看了一眼雾蒙蒙的天,小声嘟囔道“今天怎么黑的这么快。”
“我感觉不是天黑,像阴天。”我话音刚落,从酆都山方向就吹来一阵风,把家家户户门前的青灰灯笼给吹得动了起来。
“快点走,八点之前进山。”
我们加进了脚步,不到半点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了山脚下。
没想到远处看起来的不高的山,站在山脚下看竟然有种高不可攀的架势。我找了一大圈,连条能上山的小路都没看见。陆佑劫轻车熟路,风骚的走在前面“跟我走。”
原来从山北面的一个豁口上去,地势没那么陡峭。但是对于我这种不常锻炼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爬上爬下,我方向感本就不好,这会更不知道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山谷中间,两边是陡峭的岩壁,我们仨在下面穿行。
我抬头看了一眼两边的岩壁,两边的凸起和凹陷竟然十分的和谐,好像本就是一体,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才被震开了一般。
陆佑劫走在其中也纳闷的嘟囔“我怎么不记着之前有这条裂谷?”
“或许是因为地震。”慎虚说。
但我却不是很关心两边的崖壁,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裂谷尽头的那座巨大的石像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