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轩应声告别,顺手关了房间门。
凌军坐在屋里的沙发上,指尖不轻不重的在茶杯上敲打着,这个夜晚,是出结果的时候了。
岳家,凌文山,今天都要作出个决断了。
和岳家已经明争暗斗多年,岳峰那个老匹夫,说得比唱的好听,说是兄弟俩一家亲,可是暗地里还不是防着他。
只是他毕竟有那什么破义气情分的束缚,没见对凌氏出手,
要怪就怪凌文山了,如果不是那小子急于报复,他的计划还不至于提早那么长时间。
半点他母亲的柔婉温顺都没有学来,十足十的一个狼崽子。
既然想早些安享晚年,那就怪不得他了,呵,想让他磕头求饶,17岁的毛头小子能成什么气候。
好日子不过,非要和他老子作对,那就让他老子好好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一个教训吧。
“老张,把凌珊带来。”凌军对着接通电话的那头的人吩咐道。
不是傲气吗,他母亲都在他在伏低做小了,一个毛头小子还想反了天不成。
“凌总,凌珊来了。”老张把人领来就关上门退下了,豪门的恩怨他看得多了。
那凌珊也是个傻的,这么多年,无悔无怨的跟在凌军身边,也不知道为她和儿子求点什么。
要知道,凌氏集团可是在全国都能排上号的,随便一处房产都是价值上百万的,凌军包养的情妇,哪个没有在凌军这得过几千万,这些钱但凡她开口要,也足够她们母子二人从头开始了。
不像现在像个犯人似的被凌军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说到底,还是蠢啊。
“凌珊,来,过来,”凌军拍拍他旁边的位子,示意凌珊挨着他坐下。
凌珊哆哆嗦嗦,“不了,我可以站着,站,站着就行了。”
凌军脸一板,呵斥道,“我让你过来,一,二–––”
凌珊哆嗦着连滚带爬的跪在凌军身侧的沙发上,“我来了,我来了,你别生气。”
“呵呵,我怎么会生气呢,你可是我疼了快二十年的人了,我那些个情人,没一个有你听话的。”
这话不假,虽然凌军有钱,那些女人也把凌军当佛供着,没人敢忤逆他,但是跟凌珊比着,她们还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给钱少了一样会和给脸色,会离开。
凌珊就不一样了,这么多年,他在她身上花的钱,还没有花在任何一个三个月的情人身上的钱多,这些钱还多数是他主动给她花的。
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让她跪着她不敢趴着,这么听话的情妇,除了颜色老了点,其他的都是很令他满意的。
这么想着,凌军把她揽到怀里,动情的吻了她一下。
只要她一直这么乖,以后的吃喝是不用愁的,那个破班,也不用去上了,他凌军又不是养不起他。
如果不是家里的母夜叉看得紧,他就是把她接到身边也没人敢说什么,当然需要注意一些闲的没事儿干的记者,不长眼色的给他报道了。
哦,还有一点,就是她那个不听话的儿子,每次都用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看他,这就不让他高兴了。
接下来他要应征A市政府要员,这个位置油水很多,也可通过政府的力量扶持自家的企业。
即使这次计划失败,岳峰侥幸不死,自古民不与官斗,量那个岳峰也不敢怎样,到时候A市最大的龙头就是他凌氏集团。
一呼百应,百年集团,指日可待。
这段时间很关键,算是敏感期,绝不能出现半点纰漏,如果不是手下报告凌文山那小子不知道从哪收集到的他行贿的证据,他也不会那么急着要处理掉那个不讨人喜欢的儿子。
即使不讨人喜欢,好赖也是他凌军的儿子啊,可惜,那小子不知死活,非要和他老子杠。
呵呵,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究竟谁死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