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日子的练习,张道夕底下的弟子们练得苦不堪言,张道夕要求严格,每日都设置一个及格线,动作不达标的必须练到达标为止。
一个个从早练到晚,这阵法硬是这样给磨了出来,不得不说在教人方面张道夕还是颇有手段的。
倒是张道济,他本身性格就随和,完全没有做师傅的架子,虽说全真剑法基础招式并不难学。
可到如今,那些弟子们还记不住招式心决,得亏聂裘被分配到张道济底下,作为曾经的一派掌门,他的威严责任是在这的,有他在还能强迫一下其他人努力学习。
而张欣欣则是全程在划水,下面一个个弟子到如今还不知道何为全真剑法,仍然停留在练习剑招的基本功处。
说到底,张欣欣是完全没想到竞争掌门之位,在这方面便不用太过强迫弟子在短时间内学到什么。
至于张道泉这边,全真掌法是打得有模有样,不愧当初张道泉四处游历。
懂得许多教学经验,而且他本身对全真功法的理解相当透彻,这样一样弟子们理解起来便是容易不少。
在张天立和张天木两个长老看来,目前最有胜算的便是张道泉和张道夕,这两人一刚一柔,本身实力强劲,是最有可能当作下一任掌门培养的人。
而最后会选择谁,就要看看这几日考核的表现了。
一日下来,训练结束,张道济看着自己的弟子们相比昨日,的确进步不少,这多亏聂裘帮助自己鼓舞士气。
可若是这样与另外几人比,似乎还有一段距离,可明日便是进行第一轮考核的日子,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练完功,张道济落寞地走到一边坐着,聂裘看到便走上前去问:“师傅,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没什么希望了。”张道济吐了口气,他从小便觉得当掌门很威风,他亦是知道虽然当掌门很威风,可需要承担的有太多。
于是他便一直往这方向努力,提高自己的管理水平,主动承担教中大小事务,可没想到最后竟是被这样的考核给击败了。
面对张道济的话,聂裘脸色有些阴沉,他开口道:“师傅,请相信我们。”
“哈哈,我自然是相信你们,不过....”张道济笑了笑,看到聂裘如此认真的模样。
这聂裘怎么说,算得上是自己的前辈,可如今他竟是成为自己的弟子,多少张道济是不敢真正地摆出师傅的谱。
聂裘自然知道这场考核意味着什么,既然被分配到张道济底下,那说明两人就有缘分。
对于这件事,作为张道济的弟子,聂裘是无论如何都表示支持,不仅是精神上,还有行动上。
只见聂裘看了张道济一眼,站了起来,趁着大伙没有散,喊道:“师弟们,咱们还能继续练吧。”
听到这话,许多人纷纷摇头,正因为聂裘曾经的辈分比他们大,所以他便成了大师兄,其他的都是师弟。
“你们太没志气了,你看看旁边的那些,比我们辛苦多了,还不是因为咱们师傅对咱们好,不想我们太辛苦,每日都准时放我们休息。”聂裘指向张道夕那边。
这些日子,弟子们都能看见,张道夕的魔鬼训练是有多恐怖,相反张道济却是好商量许多。
一切都是以弟子为前提,谁谁渴了,可以自发去喝水,谁谁不小心抽筋,便允许休息半天。
在弟子们眼中,他们十分庆幸,除了没进张欣欣的门下,这张道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此时聂裘却是让众人继续,这显然不大可能。
张道济走了上来,拍拍聂裘的肩膀说:“算了,练了一天该让他们好好休息一番,明日还要考核呢。”
聂裘叹了口气,说:“你就是太为他们着想了,这帮臭小子哪能懂你的心思啊。”
“不需要,只要他们能好好练功就行。”张道济并不奢望他们如同张道夕底下弟子那般一招一式都不许犯错,至少只要他们保持对武功的热爱,就够了。
两人无奈地笑了笑,聂裘提议一同去吃饭,两人便离开。
一处房顶之上,张道天横躺着注视这底下的情况,当他看到张欣欣率先让弟子解散的时候,张天一摇了摇头倒是没多少期待。
又看到张道济接着解散,张天一却是有些意外,他本身挺看好他的,可如今他那些弟子剑招耍的如此拙劣这么早就放弃了?
相比起张道泉和张道夕这边,两人还在指挥着弟子们动作,走位,看着颇有做师傅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