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士兵觉察到了不对,立刻吩咐人下去查看。
刘简命令左边五人,右边四人,分别守住梯口。
随后,刘简取出火石点燃油布。
城门洞立时被照亮。
埋伏在城外的萧正等人正眼巴巴的等着,终于见到城门处亮起火光。
萧正吩咐一声,“冲!”
随即,綦公顺一马当先杀向博城。
博城城楼上的士兵派人下去查看,半天不见人回来,知道可能出事了,急忙命人敲起铜锣。
当当当的锣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
刘简有些着急,不算他,一共只有九个人,萧正他们再不来,可就前功尽弃了。
正急切之间,只见綦公顺一马当先冲了进来,刘简顿时长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綦公顺进城后,按照刘简安排,留下二百人把手此处城门。
其他人立刻前往校军场。
正熟睡之际,将士连锣声都没听见,哪料到敌人神兵天降,三千多人几乎都做了俘虏,少许反抗的也被当场斩杀。
很多老百姓听见街上动静,也不敢出门察看,睡的深的压根不知道博城换人了。
控制住校军场的军兵后,綦公顺又先后控制住其他三个城门以及县衙。
直到第二天,博城县内的人才知道,原来此地已经换主了。
县令等一干官员更是一头雾水,这綦公顺怎么突然就对博城下了手?从哪过来的呢?
綦公顺很快带着属下来到县衙,派人围住后吩咐不许进出。
想了想又吼道:“谁敢私闯民宅,老子第一个劈了他,都记住了!”
这可是萧正一再叮嘱他的,而且綦公顺对新柳军的军纪非常赞成,他也知道,老百姓要是都讨厌你,你这队伍长不了。
县令是个小老头,博城被攻破后,不得已降了徐圆朗,不想这会儿又换人了。
綦公顺刚要询问,身边跑上一个士兵,对着綦公顺低语几句。
县令一干人等也不敢动,就在那愣了的看着。
只见綦公顺听完后勃然大怒,气冲冲出了县衙。
这些人更是一头雾水,没办法,等吧。
一直等到中午,又来了一拨人。
县令一看,更觉诧异,这伙人又是谁?
萧正也没理会。
刘简则仔细寻找起来,“这里有没有徐圆朗的亲笔书信,或者公文批示?”
县令见刘简询问,急忙道:“有,桌案上就有。”
刘简挑了挑,仔细选了几件交给县令等官员确认,确认之后便将这些人暂时看押起来。
凌敬接过信件和公文后仔细观看,看完之后便拿过笔墨写信。
写好之后,凌敬又交给萧正。
萧正笑道:“不想军师还有如此本事。”
凌敬急忙施礼,“主公谬赞,若是仔细辨认,还是有差别的。”
这时,罗士信拷问完俘虏也来到县衙。
萧正叫过挑选好的斥候,道:“你二人每人一封信,让罗将军教你们怎么说,怎么做,若是能成,我记你们大功一件!”
“记住,无论对方怎么询问你,都要淡定,不要慌,不要怕,就只表示焦急就可以。”
二人急忙施礼,“请主公放心,属下一定谨记。”
罗士信便带着二人离开了县衙。
徐圆朗此时正在攻打东平郡,得知博城被綦公顺偷袭大吃一惊,继而气的他七窍生烟!
“綦公顺,真无耻之徒!”
徐圆朗气的胡须乱抖,不住的拍桌子大骂。
谋士于钦劝道:“大帅,还请息怒,不知此事当如何应对?”
徐圆朗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仔细琢磨,不由心生疑惑,这綦公顺是怎么跑到鲁郡来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博城是不能丢的,那等于是把北大门扔了,甚至连铁矿和嬴县都危险。
徐圆朗再次一拍桌子,“綦公顺鼠辈,坏我好事,某与他势不两立!”
于钦再次劝道:“大帅,属下以为,当尽早决断才是,那綦公顺被萧正的新柳军打的落花流水,若是被逼的紧了,他投降了萧正也说不准,若是博城落入萧正手里,那咱可就危险了。”
徐圆朗一惊,霍然起身,“多谢先生提醒,不然真误了大事。”
“先生,我先走一步,此处先暂缓进攻,等我消息就是。”
随后,徐圆朗亲率两千人马奔赴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