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徐兄弟,不是孙某不讲道理,队伍的规矩就是规矩,倘若没了规矩,那还叫什么队伍,你也是一家之主,该当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我懂,可是,好歹是跟着咱老徐混吃混喝,一起生生死死滚过来的弟兄。”徐二虎道,“算了,我不能不仁不义,咱还是手上见真章吧。”
徐二虎的手下闻听此言,不少人都对其中的几个败类怒目而视,平日里这类人就不招人待见,现在又要因为这些人拼命,心中自然怨恨。
孙柏庆道:“徐兄弟且慢,我还要说上几句。”
“哦?请说。”
“凡是杀过老人孩子的,没商量。不过我们寨主说过,奸**女者惩罚也有所区分,奸淫有夫之妇者,奸淫十岁以下幼女者,杀无赦!其余杖一百。”
这下范围又有所缩小,山上六七十人谁做过什么几乎都心知肚明,互相看了看,不由都离那该死的混蛋远点。
剩下几个人在众人或厌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很是不安,徐二虎一看,心中还是不忍。
央求道:“孙兄弟,事情毕竟都过去了,你看就放了他们吧,要不也打一顿就是。”
孙柏庆想了想,说道:“徐兄弟,我破例给你个机会,选出你们山上武艺最好的一位和我这小兄弟比试比试,若是你们赢了,就依你所言,若是败了,就再勿多言,可好?”
“哦?是哪位小兄弟?”徐二虎来了精神。
罗士信提马来到前面。
徐二虎大喜,原来是个小毛孩子,心里对孙柏庆感激不已,这分明是给咱老徐台阶下啊!
“好,就依孙兄弟,开门,咱老徐会会这位小兄弟。”
寨门打开,徐二虎骑上战马冲出山寨。
这厮身高体阔,方脸大眼络腮胡子,手上拿着铁杆长矛,能使用这等兵器显见力气不凡。
双方退后,为罗士信和徐二虎空出战场。
徐二虎抱拳道:“对面的小兄弟,尊姓大名?”
罗士信回礼,“罗士信。”
两人各退了数十步,而后各自纵马飞奔对冲。
徐二虎觉得自己力气大兵器沉,罗士信在力气方面更是谁都不服,所以两下兵器来了个硬碰硬。
徐二虎显然没想到罗士信没有躲避自己的铁矛,而是和他硬磕,不由心里吃了一惊。
罗士信知道用这样兵器的都有把力气,也是卯足了劲儿。
两下兵器撞到一起,发出巨大的碰撞之声,徐二虎只觉得自己手掌酥的一下,像不听使唤一样,险些撒手扔了兵器。
双方错马而过,谁都没向后发招。
罗士信嘴角动了动,心里有了底。
徐二虎心里惊骇莫名,这他娘是孩子吗?我操了的,姓孙的可坑苦咱老徐了。
双方再次对冲,这次罗士信率先举起了长枪,潜龙出水般刺向徐二虎,徐二虎举矛格挡,罗士信手中长枪迅速一抖绕过铁矛,随后一压一送,长枪去势不减,直至徐二虎咽喉方才止住。
战场再次陷入沉静。
罗士信收回长枪,拱手道:“徐寨主,承让了!”
身后一个土匪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刘典抬手就是一箭,正中后心,逃跑的土匪哀嚎一声栽倒在地。
剩下几个土匪被众人围住,其中一个大声吵嚷,“我不服,我不服,姓徐的你不仁义,老子跟你生生死死,你为了自己活命抛弃兄弟,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徐二虎惊诧莫名,“你,你这样看我?”
“我说的不对吗?你就是为你自己,你故意输的!”
徐二虎恼羞成怒,“你他娘瞎眼啦,这是老子故意输的?”
孙柏庆来到徐二虎面前,“徐兄弟,知道他犯了什么错吗?”
徐二虎瞅了瞅孙柏庆,道:“他...他杀了个老头,把...把老头的孙女祸害了。”
“是个孩子?多大?”
徐二虎低下了头,“好像七岁,我当时抽了他一顿。”
“我操你娘的,畜生!”孙柏庆大吼一声,“张北,行刑!”
“好嘞!”张北跃马而出,干错利落的解决了此人。
山上的土匪见状都是脸色一变。
剩下的几个土匪被推了上来,孙柏庆心里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