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晚上都是婉儿的修炼时间,只是现在这情况想修炼也没法修,她也只好将这事暂且放下。
要做这些事花倒是有丰富的经验,反正它也不需要修炼,一般就是找些书一看就是一个晚上,有时候也会做些其他的事情打发时间,比如做木雕、织毛线、左右互搏石头剪刀布这种都不在话下。
本想找婉儿玩游戏,但是花身上的这些要么一会儿就玩腻了,要么可能打扰到别人休息,最后还是两人一人抱着一本书,肩靠着肩坐在床上看了一晚上。
这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公鸡都还没开始打鸣,就听到外面有人窸窸窣窣来往的响动。
因为明天就是楚县令的头七,为此需要做不少准备,全府上下都忙碌着自己手头的事。也是趁着这个机会,花可以在没人盯着的情况下到处走走,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然而却不曾想,这一出门,刚好遇着王管事往这边过,见花出门来,立即吩咐人上来要给它洗漱,让花无路可逃。婉儿本还在一边嘲笑,花自然是不能放过她,强拉着她两人一起,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前,任由那几位侍女拿着毛巾在脸上擦来擦去。
这一堆繁琐的事务弄完,天已经接近全亮了,又有人招呼带了些早餐过来。
现在正是丧期,也不会在一大早地准备大鱼大肉,只是简单地做了一些清粥和馒头咸菜之类,味道倒也还算不错。等这饭菜吃完,已是辰时三刻,也就没什么趁着人还没起床到处看看的打算了。
当然,还是有正事要办的。
就和昨夜说好的一样,吃过早餐,王管事便准时来到,领着二人要前往楚县令出事的地方去。
那是楚县令的卧室。
“你家老爷的卧室?”花疑惑道,“那庄夫人……”
“老爷与主母是分房睡的,云鸢是妾,也只能住偏房,这屋子只有老爷一个人住。”
王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将门推开。
“我就在外边等着,若是有什么事,两位大人只管呼唤就是。”
说罢,王管事便侧着身子,为花和婉儿让开一条道路。
这楚县令的房间看着还挺简朴,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只有占据了快一整面墙的书架和慢慢一书架的各种书籍。
书的内容也多是些权威经典与法律文书,混合着一些地方杂谈,小说话本是一本都没有见到。
“整天看这些书,这位县令倒也不觉着腻。”花随意地翻看了几本,里边的内容皆枯燥无味,读着比放了三天的烙饼还要干,遂又塞回了书架里。
另一边,婉儿则是在楚县令的桌上翻看查找,听到花说话,便回应道:“他们读书,便如同喝水一般,谁有会嫌弃水的味道平淡呢?”
她将桌上堆积成山的公文摆放到一边,其中大多都是这一个月以来县里发生的民生事务,其中皆有认真批注。
“这位县令看着倒是个好官。”她不禁感叹道。
花却是感叹道:“他这每天的事情也太多了……”
“毕竟掌管一县,县内大小事务都得由他过目定夺忙碌些倒也正常。若是身在其位却整日游乐,那百姓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这般人还挺多的。”
“这才正显得如楚县令一般的好官才珍贵,只可惜……”婉儿叹了一口气。
这位含辛茹苦的百姓父母官似乎除了批阅公文之外就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一张案桌都已经磨得发量,上面已经沾染了浓郁了水墨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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