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莫要像令官那般辜负本王一片苦心,狼骑已经折在这里了,虎骑和豹骑是万万不得有失。”
安乾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他麾下四支骑兵,除了拱卫都城的龙骑军,其他三支骑兵都派到这里来了,如果再出问题,日后称帝的把握起码掉一半。
“请大王放心,臣与两骑共生死!”
左将军大声应道,心中想着是否再同令官求求情,但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放弃了,毕竟安乾王需要一个人来承担狼骑覆灭的责任,不是令官就是他自己。
踏踏踏…
“大王,监牢处有急报。”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随后一名侍从走进来禀报道。
“唤他进来。”
安乾王眉头紧锁,堂中的左将军感到一阵不安,隐隐预感到了什么。
一名甲士走进来单膝跪下。
“小人叩见大王,回禀大王,就在刚才,有人闯进监牢将犯人令官和犯人许长钦劫走,属下无能没有拦下贼人。”
安乾王将手中玉佩仔细收好,问道:“你身居何职,监牢长呢?为何不是他来跟本王禀报?”
甲士磕磕巴巴回道:“回大王,监牢卫士大部分被贼人用迷药迷倒,监牢长也是昏迷不醒,属下与剩余的卫兵根本不是那贼人的对手。”
安乾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但犀利的眼神依旧让人不敢直视,“来了多少贼人?用的是何种兵器?城里有大量近卫,为何不呼救?说!”
一连串问话让甲士头低的更下了,他艰难地回道:“大…大王,贼人只来了一个…但她武功深不可测,我们无一人能接下其一招一式,之前…之前我们都被放倒了,小的刚醒转立马赶来禀报大王。”
安乾王脸色越发阴沉,“其他人呢?谁去追捕贼人了?”
“回…回…回大王…属下,属下醒转时,城中同僚告诉我,贼,贼人已经逃出城门,不知,不知去向。”
甲士越说汗水落得越多。
哗啦一声,安乾王挥手将桌上菜肴通通扫落地上,“饭桶!一群饭桶!”
骂了两句他还不解气,抬脚便将身前桌子踢翻,周边之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无怪乎安乾王这般生气,他领五万兵马入白楼城,其中高手不说一千也有八百,结果眼皮底下被劫走,甚至连贼人都逃了他才得知消息!
安乾王又砸了两件事物后,左将军才坎坷不安地出声道:“大王,臣有事禀报。”
“说!”
安乾王气头上,对自己爱将说话也不由大声起来。
“是,大王,之前在秘境前臣曾遇到一名绝世高手,她自称是令官的朋友,后来也是舍身进入秘境中。”
安乾王稍稍平复下情绪,还是有些恼怒地问道:“为为何前日你不说?有这等高手本王也好设下埋伏将其擒住!”
左将军咽了口口水,但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臣当日只见令官等人出来,此高手臣还以为死在秘境之中,所以才未提及,是臣等失职。”
安乾王哼了一声并未说什么,左将军可是同他一路走来的兄弟,就算犯了些许错误,也不可能同令官这种半路招揽的部下相提并论。
“上官翊,你去挑两百近卫,定要将那贼人擒回来。”
安乾王越想越气,侧头对身旁一名俊朗的年轻小将吩咐道。
如果此事让外人得知,那他安乾王的脸面何在,现在已经不单单是狼骑折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