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夫人她马甲每天不重样
- 【男帅女飒,超甜扒马宠文!!!】重生前,叶湳熙心里只有那个渣男,被骗的遍体鳞伤之后才知道一直在背后默默守护自己的人是裴谨越。重生后,叶湳熙决定逃婚,这一世换她好好守护裴谨越。说她无能懦弱像草包?各界大佬直接喊话!古玩界:你们说这小祖宗是草包?医学界:你们说这怪胎是草包?文学界:你们竟然说这天才是草包?众人傻眼:草包居然和各界大佬认识!身份被逐个扒出,低调才女叶湳熙成功逆袭,让曾经看不起她的人膜拜三
- 林间有墨
这几个侍卫也是愣头愣脑,毕竟常年跟着三皇子,也认识余莫卿,所以丝毫没有戒备的离开了。
见侍卫一走,余莫卿立马回到帐内,将火红的衣服脱去,再从包帐后面偷溜了出来。精明的眼睛观察了下周围,意识到并未有多少人注意,余莫卿才立马穿过这一片包帐,往猎场里的猎区走去。
进了猎区,连硕早就带人在这边侯着了,见了余莫卿,道:“主子,安排好了。”
“好,带我一一查看,再确保无误。”余莫卿点了点头,便跟着连硕等人。
这一路查探,猎区里的大小丛林和山石沙路都尽收眼底,他们又将每个地方的布防重新查看了一遍。
“行了,就这样吧……”余莫卿示意大伙儿休息一下,自己倒往一条小路走去。
连硕察觉,立马跟了过来:“主子这是……”
“没什么,我只是想往当年几个熟悉的地方走走,让兄弟们别担心,好好歇会儿。”余莫卿轻笑。
其实她想去的地方很简单,不过是当年途经的那几个地方。
一条小路铺至眼前,余莫卿拔开那几年来都未清理过的野草树木,从幽僻的小路上走了过去。
她一边走一边回想,当年水禾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如今想来她虽不会哭,只是一阵阵惋惜和后悔。若不是因为她偷听到了太子私吞金矿的事,楚世昌也不会藏着太子一心铲除她,又祸驾水禾身上,让那个无比单纯善良的姑娘,为她白白受苦。
即使是杀了楚世昌,余莫卿也未能解恨,毕竟一切的起因在太子,来源也是太子。
余莫卿捏了捏手心,逼着自己别再去想以往的事了。她知道,除了将太子就地正法,没有比这些更能让水禾在地下安稳的更好办法了。
只见快要走到那里的时候,不大的地面上却竖了一块木板,上面还提了字。
余莫卿微微有些诧异,再走近一看,那木板上竟写了“水禾之墓”四个字。
她双眼一瞪,立马冲到木板旁跪了下来,伸手抚上木板上那四个烫眼的字,眼里竟有些模糊。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地上微微凸起的坟头,嘴里轻声喘着气:“这是……”
连硕是跟在后面的,略微看了这木板上的字,也有些惊愕:“这……这是公子的字?”
余莫卿微微一愣,随后便将那木板拔了出来,继而在地上挖了起来,竟是一堆女子的服饰。
余莫卿笑了,连眼角都变得湿润起来:“不……这是……水禾的衣冠冢……”她认得出,这衣服的确是水禾的,而这字迹也是永夜的。
“是主子当年的那个贴身婢女?”连硕恍然,“可是……这里怎么会有公子给她立的衣冠冢?”
余莫卿又将那木板拿到眼前,缓了口气,重新抚上那几个字。
突然一阵记忆袭入脑中。
“记住,在下乃江湖人士,人称公子永夜。不求你这小野猫报什么恩……”
原来这才是她丢失掉的那部分记忆,难怪她第一次见到永夜时,他说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原来那时候,他就开始帮了自己,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自己了……
余莫卿缩了缩鼻子,将泪逼了回去,笑容有些苦涩:“连硕,你说这妖孽,到底在哪儿?”叹息蔓延,一阵哀怨从余莫卿体内蹦出。
连硕微微有些局促,不知该怎么回答。
余莫卿几乎很少在别人面前表达对永夜的思念,她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做触景生情了。
半晌过后,余莫卿起了身:“连硕,派人连夜将水禾的衣冠冢迁回相府,记着,切勿让别人发现。”
“是,属下立刻就办。”连硕回道。
余莫卿最后看了一眼水禾的衣冠冢,便转身回去了。
夜里太多回忆涌来,压抑的余莫卿有些喘不过气,不禁在梦里说着胡话。
“主子?”听到余莫卿含糊不清的呓语,连硕赶紧现身到床边,急切的唤道。
她终于从梦里挣扎出来,额头上自己浸出了些许薄汗。她瞪大了双眼,喘了几口气,坐了起来。
“主子,怎么了?”连硕又低声一问。
她换了口气回道:“不过是想起了前尘往事。”
连硕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呵,当年太子拔箭欲意试探我,后又三番两次陷害我,如今却依旧改不了自己刚愎自用的性子。”余莫卿嘴角一丝冷笑,她怎么会忘了太子当年的假心假意和心狠手辣,又想起今日太子故技重施,脸上更是轻蔑和不屑。
连硕也知道余莫卿这三年经历了怎么样的生活,微微叹息:“主子,很快就会过去了……”
余莫卿的眼神恢复了冷静,又犹如星辰般闪出光亮:“是啊,很快就要过去了……”
太子,欠我的,你终于要还了!
靖州猎场的夜风刮得颇大,暗自涌动的波澜正在这无声的夜里壮大,一场血腥的戏码也正在无声筹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