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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间有墨
这样想着,她又慢悠悠的离开了偏殿,准备往送她出宫的马车走去。
谁料还未到马车旁,一个拐角处跳出来一个人。
“我当是哪个江湖上的公子,倒没料到是你呀……”余学敏戏谑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儿。
余莫卿眼神一狠,趁着路上并与多少宫人,抬手就扣上余学敏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
“诶诶诶,这还动起手来了?我招谁惹谁了?”余学敏虽嘴上说的惊慌,眼里倒丝毫没有惧色,嘴角还微微上扬,挑衅一般看着余莫卿。
“你说,那个死妖孽到底去哪儿了!”余莫卿瞪着他。
“好妹妹,你都不关心关心四哥这几年过的如何,倒只问着老大去了?果真是心里没我呀……”余学敏说着有些哀怨之色。
余莫卿才没什么好脸色:“当初是你倏然离庄的,鬼知道你去了哪里?这三年一过,瞧你珠圆玉润的,一点也没受苦的模样,第一庄倒是消息全无。你让我关心你?你好歹连个柔弱也不装装?”唇舌相讥,满是对余学敏的不满。
余学敏不怒反笑:“此言差矣,你怎知我是倏然离庄,而不是有意而为?又怎知我在这偌大宫中就过得好?只顾着心心念念老大,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着说着还带了一丝心不甘情不愿。
余莫卿并不否认自己对永夜的想念和关心,但余学敏的出现实在让她吃惊。她渐渐平息了怒气,手也松了开来:“所以当初你也是受人之指,正巧来了宫里?还正好入了四皇子门下?”
“什么叫也?”余学敏挑眉,“我这是自请而来,受不得谁人所指。”
“你骗我……那妖孽早在三年前便算到了今日这番模样,所以送你离庄,救宋幕逃走,又在这时候让我遇见你们,我不信这只是巧合……”余莫卿冷哼着,眼里却有一丝感伤,“你且告诉我,他人呢?他到底在哪儿……”
余学敏虽对余莫卿一丝怜惜,却只是耸肩答道:“时候未到,他也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的。不然他何苦将第一庄埋没,任谁都差不多源头?再说,既然前路他自己铺了一半,你何苦纠结于他出不出现?不如将这段路走完,他自会找时间出现。长情可待追忆,你该信他对你的感情也不浅,还不至于让他忍着不来见你。”
余莫卿明白,余学敏说的不差,永夜是有自己的打算,可是都过了三年,她除了知道自己对他思念不减,倒也想不出他现在是何模样。她捏了捏手心,眉眼间一股怨色:“你若能见到他,最好告诉他,他若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定将他大卸八块!”她加重了些语气,听起来很不是滋味。
余学敏轻笑:“是是是,我必将你的话带到……”
余莫卿知道他也是敷衍之色,冷冷看了他一眼,便准备离开了,随即转了身。
谁料余学敏又叫住了她:“你当真那么想见到他?”
“你是存心找茬吗?”余莫卿翻了个白眼,她并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莫卿,你忘了,机会是要自己制造的……”余学敏声音慵懒,仿佛在说一件并不相关的事。
余莫卿顿了一下,转身看向他,细眉微蹙:“你说什么?”
余学敏桃花眼里散发出一股老狐狸的味道:“如今宋幕在手,你又正巧被邀前去秋狩,你就一点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余莫卿眼神一凝,气氛一变。
“呵……”余学敏挑眉,“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是?”
余莫卿冷笑:“你确定这就是时机?我可是等了三年没有动手?这又是谁的建议?那妖孽?”
“和老大无关……任何事,都并非偶然,都是筹划已久,箭在弦上,只待东风一吹,莫卿,此时不动,更待何时?”余学敏步步为营,给余莫卿引导。
余莫卿凤眸流转,盯了余学敏一会儿,轻笑道:“余学敏,你可别忘了,我早就不是三年前的我了,这点难道都看不出来?你这番说词不过是确定我参加秋狩不是?我倒好奇,你到底在给那妖孽隐瞒什么?定要我去靖州才能证实我猜想的?”
“得,我瞒不过你这双火眼金睛……”余学敏见她识破自己的小心思,撇了撇嘴,“反正只要你这次去秋狩,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余莫卿挑眉,又确定一次:“你再说一遍。”
“我……我什么都没说,老大说你自有想法……”余学敏话还没说完,又准备溜走了,“我不说了,四皇子若发现我走了,又要来问东问西了……我走了……”说着,人已经没影了。
徒留余莫卿目送着他离开的身影,清亮的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神色,那妖孽,又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让自己趁秋狩这次扳倒太子吗?这便是她一直等待的时机吗?
所以这次秋狩,她并不能再等了吗?
三年以来,她不是没有想法,尤其是在金矿失火后,她那么强烈的渴望将太子扳倒,让一切恢复原样,从此过上无忧的日子。可太子狠辣,从未顾及过谁,为一己之私,不惜残杀党徒,根本不念昔日同谋之情。这样的高位者,着实令人生怖。而待她细想之下,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她也失去了足够的证据来证实太子罪证。
可就在这样的关头,宋幕亲自送上了门,她不但得到了一直以来翘首以盼的罪证书,也得到了至关重要的人证。这不得不让她重新审视,这便是她真正的机会了吗?
她不够确信。时隔三年,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偶遇余学敏和宋幕,都是受那妖孽之指,所以这一切可以算是他的“预谋”吗?一个算是令她有些期待,却忽然摆在面前有点不敢接受的一件礼物吗?如果真是这样,这次秋狩她又真的可以见到那个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妖孽了吗?
直到回到春花楼里,余莫卿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算着日子,秋狩也不过在半个月后,相隔时间不长。这么短的时间里,她真的有把握一举揭发太子罪行并为自己洗刷冤名吗?
她不是很有把握,即使她如今手握罪状书和一系列的凭证,宋幕又已有归顺之心,但保不齐太子又留有什么后路。
再说,她手上还差一项有力证据。当年所有证据具备,唯一差的便是江城林宝君地下钱庄里的所有交易凭证。她深知,这些制造私盐的方子和金矿的凭证都可以伪造,但唯一不能伪造的是太子所有钱财的来往。她与太子身份悬殊,也没什么理由派人探查他的资产,但他在钱庄的交易不可能作假。再说即使他借别人的名义在钱庄交易,这笔数额也不少,所以顺藤摸瓜,必能查到源头。只是不知这么短时间能否说服林宝君帮这个忙?
昆仑玉之事,她暂时为大昭平息了一时之乱,却还未让圣武帝对太子降低好感。
又如何让一个阴柔武断、生性多疑的高位者对其最宠爱的儿子产生怀疑?她还得好好想想,有什么能触动圣武帝的事。
看来她还有很大一段需要填满的空白,并且这空白,是她必须要填满,并且不能有丝毫差错的。否则,一步之差,便是天堂和地狱之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