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莫卿立马注意到余老爷的神情紧张,连语气也变得怀疑。想到余休亦被打后的神情和说的她们什么都不懂,再到爹爹现在的模样,这贡品当真是宝贝,惹得他们这么紧张?还是有什么猫腻?
不一会儿,余休亦和余成墨前后走了进来。
余休亦已换下初见他时一身脏乱污秽的衣服,腰间挂着对称的两条由红线串连的通透白玉,两手背在身后。他白净秀气的脸庞带着笑,头发也是别的整齐,颇有精神的模样。
余成墨则还是上午见他时那身青衫,只不过手里多了个盒子。
他二人一起向众人行了礼,老夫人便招呼他们坐下。
余休亦像是料到什么似的,并未坐下,而是又抱拳鞠了一躬,说:“祖母今日是高兴着了,连五叔一家都坐在这儿享用晚膳了。不知祖母唤孙儿前来,所为何事?”
余成墨见大哥未急于坐下,自己也不敢坐下了。倒举起自己手里的盒子,道:“祖母叫孙儿和大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如若不急着说,孙儿这儿有一物相赠。上次听闻祖母近日睡不安稳,孙儿特意请了书院里有名的道士赐符,说挂于房内几日,便可除去屋里的晦气,令祖母睡个安稳觉。”说着他打开手里那精致的木盒。
余莫卿转头向那盒望去,瞳孔瞬时收缩。
那盒里装的黄符,竟和她在洞口捡到的黄符一模一样。
她将视线转到余成墨单纯而无害的脸上,难道,他是里应外合之人?还是,他就是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