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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间有墨
壮汉的声音又尖又细,若不看他长相,通常会以为他是女人。
他脾气很好,但只一样,若是有人胆敢嘲笑他的声音,他就会跟人脸红脖子粗的吵上一架。
骂的对方睁不开眼。
“臭不要脸的,每次都唱这首歌,哼,老子现在虽然打不过你,总有一天会把你抓到家里,当佣人!到时候你能不能唱歌,都得老子说了算!”
这壮汉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个不停,他年近三十,但看长相说有四十也挺让人信服。
整个人瞧起来凶煞之气十分旺盛,一张满是横肉的大脸,只要轻轻皱下眉毛,便如饿虎扑人一般。
但其声音却细柔的很,配合着捏绣花针穿针引线的姿势,又如一个小娘子一般。
壮汉话音刚落,那歌声忽的高昂起来,歌声响彻云霄,如壮志凌云,似海浪拍岸,震耳欲聋。
壮汉气呼呼的呼出几口气,他站起身来,把绣花的物件往竹篮里一扔,眼神不忿的看向东南方向,但终究没敢有什么动作。
歌声初始如裂石穿孔,惊涛拍岸,而后慢慢柔和下来,似乎带了无数的婉转哀怨,徘徊良久,终于远去。
壮汉松开捂在耳朵上的手,再次坐了下来,拿起针线,继续绣起花来。
天上红日忽然光芒万丈,照下万丈金光,云层散去,雾霭消霁,金光灿灿之中,跑来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姑娘。
壮汉伸出左手,轻弹食指,一根绣花针唰一下飞出,朝小姑娘刺去。
小姑娘长的粉玉可爱,雪白的肌肤,乌黑的青丝,嘴巴粉嘟嘟的,睫毛又弯又瞧,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死丫头,又去哪里了,还知道回来?!”壮汉尖着嗓子叫道。
“你管我,我在家你又不给我饭吃!”楚菲菲狠狠的瞪眼怒吼他。
说罢,她一个侧身避过壮汉的绣花针,而后右手一伸,就要拽断绣花线。
壮汉双手打了个手势,针线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生生的避过她的拉扯。一个回旋,向她脑门后面刺来。
这一下非同小可,若是被刺到,定会立刻丧命。可见壮汉对楚菲菲半点没有手下留情。
楚菲菲唰一下窜到旁边的大树上,双脚攀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之上,整个身子凌空悬挂。
绣花针被她系在树上,打了个结。
壮汉微微勾了勾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但他还是恶声恶气的凶道:“死丫头,还敢躲!”
壮汉说着又连续甩出数枚银针,银针破空飞来,针尖泛着冷冷的寒光,有两枚甚至直对着楚菲菲的双眼。
楚菲菲双掌一身,意欲伸手抓住那两枚银针,却一时不察被刺痛了。
她立刻大声骂道:“你个死八婆,出手怎么这么狠!我跟你拼了!”
壮汉冷冷一笑,捏着嗓子叫道:“死丫头,每日里偷懒耍滑,看我怎么罚你!”
楚菲菲暗暗戒备,她心里知道,壮汉说要罚她,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只见他搬出来一个两米多大的大缸,放在院子中间,打开后,一个硕大的蛇头突然窜了出来,两个眼珠子足有鸭蛋那么大,腥红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叫声。
巨蛇有十多米长,通体呈墨黑色,它从大缸里爬出来,目露凶光,冷冷的看着大汉,猩红的大嘴张开,似乎想要攻上前去,但却又像是有什么顾及一般,并不敢靠近他。
楚菲菲看到这位数月不见的“老朋友”,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