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道:“这是自然,我的爱情定然是我只有他,他也只有我。”
田童抿了抿唇,满眼笑意的看向韶华,眼睛里似乎装了星星一般,轻轻道:“我也是。”
韶华看着被桐夫人拽走的桐尚书,心道虽已过去了一个月,但李昌的案子还在闹着,卢右一直躲在公主府内,桐杰松一直派人死死的盯着。
这场战斗还有的耗,得想个法子把那卢右引出府来才好。
她正沉思,却见惠柟姑娘一曲已经唱完,赢得满堂喝彩。
正热闹间,却听得一声极不协调的声音,大声道:“唱的这是什么鬼东西,咿咿呀呀的淫词艳曲,也敢拿出来糊弄人?”
韶华循声望去,只见几名衣着华贵的美貌女子,正站在二楼不远处的雅间。
说话之人身穿一身浅粉色长裙,皮肤白皙,樱桃小嘴,杏仁大眼,长相颇俏。
这几名女子她虽大多都没见过,但里面却有两名熟人,一名是安宁公主的亲女儿湖玉郡主,另一名便是皇后的亲侄女,宁瞿之女宁兰。
但那粉衣女子她却不认得,韶华看向田童,不知田童是否认得。
田童搁她耳边悄悄道:“今日热闹有的看了,那粉衣女子是秦家大小姐秦瑶,宁瞿夫人秦氏的亲侄女,其父秦达是兵部左侍郎。”
兵部左侍郎,虽不算太大的官,但对惠柟这种卖艺的女子来说,也算得上是权贵了。
更何况她身后还跟着湖玉郡主和宁兰,她倒不知,这几名官家女子为何跑来茶楼,跟一个卖唱女子为难。
田童看她疑惑,眉头一挑,颇为得意的笑道:“猜不透这几名官家女子为何来难为一名小小的卖唱女吧?”
韶华白他一眼,没好气道:“得意个什么劲,知道什么赶紧说。”
田童叹了口气,神秘兮兮道:“因为咱们司业。”
木子清爱听惠柟姑娘唱曲儿她一贯是知道的,且司业和惠柟姑娘私下也有些交情。
要不然上次太子哥哥和司业在桃林遇刺时,惠柟姑娘也不会正巧在身边。且乐山也在司业那里见过几次惠柟姑娘。
田童道:“最近你没来学院不知道,这位秦瑶秦姑娘已经是咱们的同学了,听说这姑娘自从在街上偶然见了司业一面,便迷恋不已。”
田童啧啧两声,一脸八婆表情:“这秦瑶后来想法子进了文技书院,每日里都往咱司业那边跑,司业最近都不怎么在学院了,我猜八成是在躲她。”
韶华瞧着田童一脸煞有其事的模样,嘴角不由抽了抽。
“看眼下情况,这姑娘应该是打听到咱们司业爱听惠柟姑娘唱曲儿,明摆着来找茬了。”
对于这姑娘的行为,韶华不由摇了摇头,心里暗骂一句蠢货,她早知木子清非池中之物,就连自己也常常沉醉于司业的美貌不能自拔。
但欣赏归欣赏,追不到男人,就把气撒在他身边人身上,未免也太低端了吧。
正这样想着,便见秦瑶走到惠柟姑娘身前,一个巴掌甩到了她脸上,大声骂道:“我叫你站住,你是不是聋了。”
茶楼里已经围了不少人,但显然皆看出了这几名官家女子来历非凡,并不敢管。
惠柟抿了抿唇,双眸虽隐隐含有怒意,但显然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冷声道:“还请姑娘自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