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万张！”壮小伙低下头。
方馨轻叹道：“你之前说过，你的微博上有上千万的粉丝，但是专辑销量却连这个的千分之一都没有你觉得正常吗？”
全场观众也是一片哗然，在他们看来不管是不是网红歌手，只要歌曲好听就行了，怎么专辑销量会这么差呢？
黄老怪也摇头道：“其实不是我们歧视网络歌手，我们那个时代的歌手最初很多也是从餐厅、酒吧唱出来的，性质跟网络歌手是一样的，只是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这么好的平台。”
“一个餐厅、酒吧，可能就只有几十号人，几百人那都是大场子了，对于歌手而言，这些人就是他们的饭碗，你要是唱的不好，随时都会被人赶下去，你只有拼命唱好每一首歌才能保住饭碗！”
“而现在的网络直播，你一个直播间就有几十万人，甚至好几百万人在线，不喜欢的转身就走了，偶尔说一两句难听的还会被房管禁言，在我们那个时候根本不敢想象，唱的不好随便一个客人跟经理投诉，你就得滚蛋，当天的演出费用都拿不到！只能饿肚子！”
方馨接话道：“没错，其实相比于网络的环境，我觉得还是街头表演会比较锻炼歌手，当然你敢站到这个舞台上来，没有用声卡一些设备，唱到这个样子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你的问题在于，怎么说呢？你唱的太油了，感觉你就像是在应付考试一样，反正我很不喜欢被人应付的感觉！”
柳城全符合道：“没错，因为我听你第一句的时候就已经把手放在按钮上了，可是越听就越不对劲，你可能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了，唱歌究竟是为了梦想还是说只是为了发财！”
壮小伙神色黯然的下了舞台。
方馨她们也没当回事，结果这一天录制完，除了柳城全收下了一名歌手，其余三人都没有转身。
一天的录制结束后，各自散去休息。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助理小徐就拿着手机就递到方馨面前。
方馨一看就傻眼了：“什么玩意？我们这是为难他？”
网络上一边倒的出现了各种壮小伙上某卫视节目被四名导师为难，歧视网络歌手之类的。
最关键的是“歧视网络歌手”居然还上了热搜！
方馨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了，很快就接到了节目组的电话。
来到浙蓝卫视的时候，黄老怪他们的脸色也很难看。
方馨还好，毕竟她的粉丝力量还是很强的，很多黑她的帖子都被攻陷了，黄老怪毕竟辈分在那里，很多网友还是留了一下面子的。
柳城全跟陈霞就不一样了，原本他们就是做幕后的，粉丝数量很少，最关键的他们只是在圈内出名。
而对于网友来说，他们不认识的就是不知名！还有人给他们冠上了不知名艺人的称号。
方馨都气乐了！
“所以节目组准备怎么做？”黄老怪斜了导演一眼。
柳城全跟陈霞也看向导演，导演汗都下来了，这时候要是拿不出让这几位满意的方案，只怕这个节目都没法录了！
“浙蓝卫视会发动所有的资源、渠道进行辟谣，不过实话实说，现在的网友只看自己认为是对的，现在他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很容易就博取到网友的同情！”导演苦笑道。
方馨也很是无奈，这种事情恶心就恶心在，你根本没办法站出来辟谣，越是辟谣反而热度越大！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先把这一期节目录制完成，然后换这一期先播出，到时候节目现场一播放自然就真相大白了！”导演提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