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川书院。
高大巍峨的书院门前,一群鲜衣怒马的男人正站在书院门前,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其中为首的青年男人眉眼冷冽,容貌俊朗,一身黑色的锦袍将他雍容清贵的上位者气质很好的勾勒了出来。
此刻男人目光深幽,定定地看着书院的方向,好像陷入了沉思中。
而他身后的几匹骏马上,同样坐着几个衣着不凡,俊逸飘洒的贵公子,一看这些人就知道非富既贵。
清晨的阳光倾斜下来,将几个俊逸非凡的男人笼罩在光晕之下,有种美如谪仙的错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太阳的光度越来越烈,让人有种烦躁不安的错觉。
后面一个身穿蓝色锦缎袍的男人,看了看为首的黑色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明宇,好不容易书院休沐一天,你说范老先生大清早的让我们赶过来干嘛?”
休沐的时间不应该睡睡懒觉,喝喝花酒,听听小曲什么的。
最次也该找个向阳通透的空旷地,来点旷世美酒,弄个古琴弹弹,陶冶情操也好,自娱自乐也罢。
总之不该大清早的就来书院。
听到蓝色锦缎袍男人的话,那个被称为明宇的黑色锦袍男人只是默默的转过头,幽暗深邃的眼眸扫过说话的人,并不打算开口。
他一向都是这样,能不开口,尽量少说话。
倒是他旁边的李承乾看不过去了,回答道。
“左迁,你这话问得就有点莫名其妙了,人家范老先生是让明宇过来有事,并没有让你走,既然你跟过来了,就少在这里唧唧歪歪的。”
“你……”
左迁被李承乾这么一堵,气得伸手指了指对方的脑袋,却又找不到话说。
人家范老先生的原话是让李明宇有空的话,抽个时间过来找他,并没有让他们其他几个跟随。
可等他们几个过来之后,范老先生的随身小厮却让他们等在这里,说范老先生有贵客到,暂时不方便见他们几个。
于是哥几个只好在书院门外干等着,像在咸鱼一样暴晒着。
李明宇一向是哥几个的主心骨,李明宇到哪儿?其他几个就跟着到哪。
左迁从来不觉得跟着李明宇过来书院有什么问题,被李承乾这么一堵。
才惊觉人家说的好像也对,范老先生叫的是李明宇,跟他哥几个好像没关系。
脑子理清是这个理儿,嘴上说出来的话确是。
“唉,李承乾,我说你这张嘴怎么这么臭?人家明宇都还没说什么,弄得好像范老先生叫的人是你一样,你和我不是一样吗?”一样的跟屁虫,还想打击他。
简直是怪哉!
李承乾翻了翻白眼。
“我和你当然不一样,既来之则安之。”
一天在那唧唧歪歪干嘛呢?说干嘴巴也没用啊!
范老先生还在会客,总不能扔下客人,让他们几个进去吧。
李承乾的话,左迁并不买账。
“既来之则安之?我看你……”
可惜他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就被一道,低沉的声音给打断了。
“好了,都别吵了,先过去凉亭那边喝茶,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