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房中,秦思雨坐在桌前,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盯着秦月白瞧。
秦月白微微皱了皱眉头,递了盏热茶过去,言语间带着笑意,“你这么盯着我看,我真有些毛骨悚然。虽说这也好些年没见,但不至于让你瞧这么久吧?”
秦思雨悠悠喝了口茶,笑道:“唉,要说吧,你这容貌还真是随了你娘亲,若真是女儿身,那倾国倾城用在你身上都不为过。啧,真是祸水。”
秦月白无奈道:“你要这么说,可不连你也骂了进去?我娘可不就是你的后人,这容貌当然也随了你几分。”
秦思雨嘴角一抽,伸手在他额上敲了下,“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都这么伶牙俐齿的,都不知道让着点我们老人家。”
秦月白笑了起来,给她又添了茶,缓缓道:“此次你传我来秋溟,是为桎梧院之事。可你也知道,桎梧院如今还碰不得,却又为何这么急?”
秦思雨无语地摆了摆手,放下茶盏,“我也不想,可当日掌灯使出世,想必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必须早做打算,如今她身上第一道封印已解,虽还未忆起前尘,但这也是迟早的事。”
秦月白当然知晓她口中之人是谁,也知她担心的是什么。
他看似年纪轻轻,实则也已活了许久,久到他自己都忘了,来这尘世间是为了什么。这一世,他继承了秦冬济之子秦月白的记忆,复仇之事,便成了他此生的目标。
秦思雨自是有法子寻到他的,毕竟两人血脉里流着同样的血。
秦月白略作思沉,低声道:“可,她真的会苏醒吗?都这么些年过去了,那残留在骨血里的东西,真的还会存在吗?”
秦思雨半晌没有说话,盯着桌上的灯油出神。
“二位,酒菜备好了,奴家给你们送来了。”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伴随着玉容有些怯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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