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东宫青芜殿失火之事,草草了事。可历事的几人,心中皆明白,那太监做了替死鬼,余萤虽也有有此心,但到底不是她做的。
时至今日,辉雀收到的那封信,到底是谁所书,仍旧没有头绪。要说是太子秋晏,倒也有可能,但他并不知晓辉雀的身份,又如何独独选了她?
天阑居中齐箫遇刺,更是莫名其妙。朝中众人皆知齐箫是秋晏的人,矛头指向了秋云逸。可结果捉到的凶手,却死在了牢中。
秋云逸朱雀城遇袭,秋斐心中明白,是自己那儿子按耐不住。可溟洲鬼族,却并非奉自己的命令。甚至,他都不知道,溟洲鬼族还有人活着……
如今,这城中凶杀案未结,又出了贡品被劫案,一桩桩一件件,表面似乎都是冲着秋云逸去的,扳倒了秋云逸,最大的受益人便是秋斐父子。
秋斐细细思索,心中总有疑惑,秋晏再鲁莽,也不至于做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或许另有他人也说不定……
夜已深沉,秋斐踩着铺满地的白雪,将所有的事仔仔细细回想。
秋晏纵然想要帝位,想要除去秋云逸,在这几件事中,或许真的出了手推波助澜,又或杀害他人性命,但到底却没有什么由头。
想来想去,秋斐不由得停住了脚。莫不是……秋晏在隐瞒什么?
秋云逸那日未承认这些事是自己所为,依着他的性子,做了便是做了,没必要如此遮掩。那也只有一种可能,齐箫之死,是秋晏有意为之,意在隐瞒一些事。
想明白了这一点,秋斐更加的气愤。额上青筋暴起,嘴角的肉微微颤着,低声道:“这天下,将来都是你的,你又何必做这些无谓的事!”
小太监站在很远的地方,望着他的背影,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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