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别人一心想要自己死,没道理自己还要坐以待毙。有些人,总该给点颜色瞧瞧,好让他们知道,自己这个王爷,不是个摆设。
秋云逸一出瑜王府,江千寒便得到了消息。
她听着韩蓦的回禀,笑着摇了摇头。秋云逸这一去,恐怕有些人要倒霉了。
江千寒想了想,向韩蓦说道:“清泓是不是带了个人来?”
韩蓦应声道:“是,看样子好像是‘沉渊楼’的人。”
江千寒停下手上的动作,起身,“走,去会会。”
……
太清殿中。
秋斐捏着刚从奏折中翻到的书信,眉头拧在了一起。
信封中除了一份口供之外,还有一封声明信。这自然是江千寒授意,韩蓦主笔的,以“沉渊楼”的口吻所书。
秋晏被秋斐从东宫召了过来,此刻正站在厅中,也是一脸凝重。
刚才飞羽匆匆赶来告诉他,昨夜有人潜入了青芜殿,似乎拿走了什么东西。还不等他查清是什么,却接到秋斐的传召,便急急赶来了太清殿。
秋斐放下了支撑着额头的手,眯眼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忽然觉得有些沧桑。
秋晏自小得自己和皇后疼爱,这身材容貌也与自己相差不大,行事也越发的合自己心意。可这孩子,是个死心眼,心思从来不在女人身上,倒是对他那位师兄方青云,十分的在意。就连这次崔氏身亡,他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
这让秋斐十分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