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走后,江千寒走了进来。
韩蓦有些不明白,问道:“师父,为什么不让我直接问他?”
江千寒摇了摇头,摸着他的脑袋,笑道:“傻徒弟,朋友不是拿来利用的。”
她当然可以让韩蓦从秦牧口中套话,但朋友之间,一旦有了利用,这裂缝将无法弥补。有些事,她可以不择手段,但绝不能让韩蓦也难过。
韩蓦若有所悟,却又疑惑道:“那师父打算如何?”
江千寒想了想,眯眼笑道:“我记得我们刚来京都的时候,清泓说,这京都地下,有水道。”
韩蓦愣了下,当即明白她的意思,“师父是想从水道进入天牢?”
江千寒凝目看了他半晌,突然放声笑道:“你看咱们俩,谁像是会去钻水道的?”
韩蓦皱眉,点了点头,非常赞同江千寒的话。
他和江千寒,那可是极其注重仪表,要让他们去钻水道,弄得跟大花猫似的,那还不如直接去死呢。
“那……师父你是……”
江千寒挑眉,“当然是拿到这地图,给有需要的人,比如……瑜王。”
韩蓦一下子愣住了,半晌道:“师父……如果我们把这东西交到瑜王手上,不是向他挑明了我们的身份?这样做,不是很危险?”
江千寒敲了下他的脑袋,“你啊……当然不能以我们的名义告诉他,用‘小楼寒’的吧。”
韩蓦恍然大悟,秋云逸隐瞒自己的身份,肯定暗中也调查过自己和师父。如果是用“小楼寒”的名义,那他瑜王便是欠了“小楼寒”的情。
他笑眯眯地望着江千寒,说道:“还是师父英明,送了清泓这么大一个人情,他以后肯定越发的忠心师父了。徒儿这就去办……”
江千寒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这样做并非要魏清泓等人对自己感恩戴德,只想能保全小楼寒而已。
秦牧这几天出门,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弄得他浑身不自在。这天清早,他让余初九和自己穿了同样的衣衫,出了王府的大门。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可走了一段路后,那种感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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