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有苦难言,扬了扬下巴,低声道:“前头有个难缠的女人,一直要我教她剑法,我躲都来不及。”
说着,他又有些疑惑道:“不对啊,她不是去颍川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韩蓦大概猜到他说的是秋云逸身边的那少女,忍不住捂嘴,偷偷笑了起来。
秋靖让人把马牵走,自己换了马车,往帝宫奔去了。
秋云逸本想去和江千寒说几句话,哪想到忽然听到了几声“咕咕咕”的叫声。
他眉头微皱,转身把糖葫芦塞到韩蓦手中,道:“这是给你和你师父的。”说完,向韩蓦招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了。
江千寒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秋靖忽然从颍川回来有怪异,便向韩蓦说道:“让清泓留意下颍川那边的事,看看是不是出事了。”
韩蓦“嗯”了声,望着手中两串糖葫芦,怔怔发呆。
“这……怎么办?”
江千寒想了想,“你不是挺喜欢酸酸甜甜的味道?吃了吧,别浪费。”
“啊?全部……”
江千寒宠溺地拍了拍他,“嗯,全部。”
且说这秋靖一入宫,直接去了晚晴殿。
她这一路风尘仆仆从颍川赶回来,完全是为了见白长安。
白长安是抚远将军白元和次子,常年随白元和镇守秋溟北疆。几个月前,北疆流云城山匪作乱,扰的白长安受命前去剿匪,回来路上遭遇埋伏,受了重伤,此刻就在晚晴殿内养伤。
秋靖和白长安自小便相识,两人关系颇好。如今白长安重伤,秋靖心急如焚,入了京都便也忘记了不能骑马上街的规定。
江千寒前脚刚踏进天阑居的门,魏清泓后脚就跟着来了。
也不知怎的,今日在街上遇到秋靖之后,江千寒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有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