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觉得你有什么问题,或者说,我也没觉得他们有什么问题,当时的情况,想必你也清楚,他们的反应是下意识的,无可厚非。”
唐锦年听到这里,知道淑宁是心软,想要替外面的人求情,还不等他说什么,齐淑宁接着说:“至于你如何御下,这个我不关心,只不过,我确实不想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罢了。”
“伯仁?那是何人?”唐锦年问道。
结果齐淑宁一时语塞,极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说:“泛指,没有具体指谁,只是代表一个意思罢了。”
不等唐锦年深究,齐淑宁接着说:“这几天就准备给你解毒,所以你要保持平稳的心情,情绪起伏太大对你都不好,还有,就算一定要教训你的属下,带走教训,别在我院子了。”
这已经是齐淑宁能说的最接近求情的话了,按照她的『性』格,刚刚就算外面的人被斩落倒下,她都不会眨眼,无他,与她无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她不是救世主,更从未当自己是他们的主子。
要不是银珠跪在她脚边苦苦哀求,她是实打实的不想理。
等齐淑宁说完,看了银珠一眼,即便她什么都没说,但是银珠却懂了,那一眼,意思就是,你看,我尽力了啊!
银珠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却还是很清楚,小姐能命她出去,还能说出刚刚那番话,已经是极限了。
唐锦年更是聪慧,当然一下就猜到了齐淑宁的本意,瞥了银珠一眼,却并没有再多看,只是轻声说:“你的意思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