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掌柜的走后,银珠问道:“小姐,咱们接下来……”
“在他这院子里随便找个房间收拾一下,我们要在这边停留个三四天。”随后又加了一句,却像是对自己说的一般,“嗯,最多三四天。”
没用上一个时辰,那掌柜的便把汤『药』熬好了,端着『药』碗的手甚至有些颤抖的进入了儿子的房间,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的将汤『药』喂下。
随后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儿子看。
只见片刻后,那男子额头上变冒出许多细密的汗珠,人也从昏『迷』逐渐醒过来,不再是昏昏沉沉,反而有些清明的感觉。
掌柜的一边给儿子擦汗,一边老泪纵横的说:“神医,神医啊!宽儿啊,你真的得救了,真的得救了啊!”
这掌柜的脚杨福平,儿子叫杨宽,年前刚刚娶了一房媳『妇』,是现成下面村里的,可是这闹了疫病以后,没两天,杨宽就得病了,那时候杨福平怕被人知道,不让杨宽出门,而是偷偷在家捣鼓『药』材,期盼着能给自己儿子治好。
可是谁曾想,病没治好,就在儿子躺下的第二天,儿媳『妇』就跑了,据说是跟对面酒楼的掌柜的一起走的,城门那时候还没封,趁着城门刚开,就离城而去了。
这个家里,一下子就剩下这爷俩,杨宽本就病重,哪怕父亲有意瞒着,可是多日不见自己的新婚妻子,却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而现如今,没想到这小女娃一剂汤『药』,竟然能让杨宽好了那么三四分,杨福平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淑宁此时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等着。
那杨福平出了房间,跌跌撞撞的疾步走过来就准备跪下,却被幻一扶住。
“我家小姐不喜人跪,先生无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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