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星白、星火将装着魏千紫的棺椁从宫中替换出来以后,着实苦恼了一番,不过很快他们便想到了开棺的办法,只是担心伤及到魏千紫,所以颇费了些功夫。
待棺材打开,假死之药时效也刚到,魏千紫一睁眼就看到南阳王那张妖魅如狐的脸正冲着她笑。
只是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的头上多了一顶帽子,而那一头总是披撒着的青丝也都挽起藏入帽中。
虽然这样的他也很好看,但总觉得有些怪异,直到她看到他鬓边的白发时,才骤然明白他为何要这样一副装扮。
她就着他伸过来的手缓坐起身,盯着他的鬓边喃喃自语。
“我这究竟在棺材里躺了多久?怎么你头发都白了?”
南阳王魅惑一笑,蹲下身趴在棺材边缘,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也没久,不过三十年而已。”
“三十……”
魏千紫刚要惊呼,转眼看到另一边默然站着的星白、星火,发现他们并无异常,这才明白自己是被他耍了,不由斜眼瞪他。
“说,你又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星白刚想开口,就被南阳王一个眼刀甩过去,他立刻转过身不说话了。
魏千紫瞧见了,也不追问,只仍装作生气的样子瞪着他。
“我在棺材里究竟躺了多久?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李思年最后怎么样了?还有,我们现在在哪儿?”
她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然而没有一个是与他有关的。
南阳王不由微一挑眉,略带几分危险的意味看着她。
“刚醒来就关心别的男人,你可是当我不存在?”
魏千紫有些心虚,她并不是不关心他,而是他这人,一旦问及与他有关的事,几句话里总有一多半都是假的,剩下的也是半真半假。
她自然也看出他似乎与之前有些不同了,而这个原因可能多半还与她有关,她也不是不想问,只是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说,不如留着等她自己去查清楚。
见他此时一副醋意大发的样子,魏千紫假装不在意的伸手要去抓他的手腕。
“那既然如此,我先替你把个脉吧,省得你总说我不够关心你。”
然而手还未触到他的,就见他将自己的手轻轻一拨,穿过她的腰间和膝弯将他一把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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