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后,大概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偶然想起那个生在苦难中,却又一直坚强乐观善良热心的女子来,忍不住独自一人走到了那家位置偏僻冷清的医馆。
然而冷清的医馆门前却传来了争吵声。
一个身穿绸衫的中年女子领着个满脸戾气的男人在门口骂骂咧咧,医馆里的老掌柜想要上前说点什么,反被那女子揪着打,骂他多管闲事。
那男人气焰也是嚣张得很,嘴里说得甚是难听。
言下之意就是,她一个弱质女流,又有一个瘫子弟弟,如何支撑得起一份家业?医馆来来往往那么些人,指不定背地里都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不嫌弃她是看得起她,同意她带着那瘫子弟弟嫁给他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她还摆架子拿乔装清高臭不要脸等等,骂得十分难听。
一帮不清楚情况的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一个女子哪里受得了被人这般指责漫骂?面红耳赤的转过身,拉着年迈的掌柜就要吩咐小药童关门。
那泼皮男子却不给她机会,一把拦住她,非得逼着她点头表态同意嫁给他。
他再也看不下去,上前替她赶走了那泼皮男子和黑心妇人。
事后他才得知,原来那两个人是之前来给她说媒的,被她拒绝后,见她孤身一个女子带着瘫痪的弟弟,无依无靠的住在这永安巷内,于是两人合谋之下,便有了那一幕。
她一眼认出了他,感激之余,连忙转身进了医馆,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他打开帕子一看,见是之前自己留给她的那块玉佩。
她说她受不起这样的重谢,非得还给他。
其实那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白玉而已,与救命之恩相比,远不足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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