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狼群’头领在内,十六名‘狼群’成员之中还能站起来的仅仅只有一手之数,而停留在半空中的西方领主却似乎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什么变化,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之大可见一斑,要是再来那么一次的话相信‘狼群’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呜~!”在同伴们的哀号声中‘狼群’头领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它带着那四名还能站起来的‘狼群’成员头也不回地逃走了,而西方领主却好像并没有继续追击它们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家伙消失在了视野的尽头而没有任何的动作。
“哎呀~哦嗬嗬嗬,明明都能躲过那些野兽的围追堵截却躲不过意外,我的屁股啊……哎哟!”西方领主既然已经出手了那么王六六也没有继续躲藏下去的必要了,于是王六六便从巨石的背面脚步踉跄地走了出来,不过在这个过程中王六六全程都紧闭着双眼,破茧重生的西方令主实在是太迷人了王六六害怕自己会再一次沉迷其中难以自拔,那样的话无论是身为一名人类还是一名虫族都太没有立场了。
一阵清风拂过大地,将西方领主那满头的金发吹向了一侧的同时也将一阵甜甜的幽香送到了王六六的跟前,王六六在闻到这股幽香的之后立刻浑身一颤,紧接着他便将先前对自己的各种警告抛到了脑后,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看向了站在月光之下的西方领主。
月光下的那一抹朦胧的背影惊艳到让王六六几乎无法呼吸,在惊叹了好一阵之后王六六这才轻声叹出一句道:“好美,真的好美……”
王六六痴痴地看着西方领主的背影好半晌之后这才回过神来,那如象牙一般洁白光泽的后颈勾起了王六六体内一股最为原始的欲望,哪怕是在回过神来之后王六六满脑子所想的都是要如何扑倒这具美丽的身体,只不过令人遐思无限的镜头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王六六之后所思所虑的是自己那如匕首一般锋利的牙齿该如何咬穿那如象牙一般洁白光泽的后颈?温热的鲜血是如溪一般静静地流淌下来还是如岩浆一般愤怒地喷涌出来?另外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总之王六六想到了许多许多的事情,但没有一件事情是正常的,眼前这具美丽的身体带给王六六的并不是对异性的渴求和占有欲,而是王六六从未体验过的一种特别的空腹感,并且这种空腹感与一般的食欲有着很大的不同,就连王六六自己都被其刚刚脑海之中的那些画面给吓了一大跳。
咕噜噜!王六六开始觉得眼前的所有事物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同时他的肚子也非常配合地突然发出了一声肠鸣;另外在这个时候从西方领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再一次钻进了王六六的鼻孔里……瞬间王六六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好似被人扔进了一颗大炮仗,随后王六六的意识便陷入到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呜呜呜!”失去自主意识的王六六并没有就此昏厥过去,而是凭借着虫族的本能对着西方领主发出了警告和示威的低吼声,与王六六之前的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
“嗯?殿下您这是……”这时候西方领主也注意到了王六六的异常举止,但她却并没有转过身子来,破茧重生的她此刻与尚未成年的王六六之间有着犹如堑一般实力差距,毫不客气的即便王六六拼尽全力也很难伤到西方领主的一个手指头。
“哈~!”王六六露出了他锋利的牙齿和爪子,于此同时西方领主也注意到了王六六那与往常截然不同的眼神。
“肚子饿到失去自我意识了吗?殿下您真是太拼命了。”轻柔的声音从一张樱桃口中发出,并且这个声音的主人还有着一张不输于其声音的精致脸庞。要是王六六还清醒的话不定会被惊得掉下下巴来,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根本就是一名人类少女,而且还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那一种!不过此刻的王六六根本就没有那份闲情雅致,就像西方领主刚刚的那样,王六六此刻已经因为饥饿而失去了自我意识,在五脏庙没有被填满之前想要让他恢复自我意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嗖!因饥饿而失去自我意识的王六六遵从着本能袭向了西方领主,因为相比于周围那些已经死掉了的野兽来西方领主更加的诱人,毕竟在鱼与熊掌之间进行选择的话自然是熊掌的吸引力会大上一些,但如果王六六还保留着自我意识的话他一定不会选择像西方领主这样强大的猎物,这跟一只羸弱的绵羊向一只健硕的大老虎发起挑衅一样的不自量力,甚至可以用作死来形容王六六现在所做的事情。
啪!西方领主仅仅是用一只手便将飞扑到她跟前的王六六给按在了地上,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得意之色,相反还隐隐有些担忧。虫族对于精华的依赖性远高于食物和饮水,而虫族摄取精华的主要途径就是饮食,因此每一名虫族成员都可以被形容成为大胃王,尤其像王六六和西方领主这样的高等阶虫族更是如此。就拿王六六来其从出生那一刻起便一直在不断地摄取富含精华的各种食物,比如刚刚出生的时候其所使用的食用菌团便是经过精心调配的初生幼虫专享食品,一般的虫族根本就没有资格享用;再比如之前南方领主为王六六制作的食用菌团也与初生幼虫专享食品相似,不过南方领主对食用菌团的营养结构重新做了一些调整,使食用菌团更加适合生长期的幼虫食用。
总之现在王六六已经因为饥饿而失去了自我意识,别看王六六现在很是精神但其实他这时已经开始消耗自己体内的精华储备了,如果继续放任这种情况不加以理会的话那么王六六的下场可想而知,所以西方领主必须阻止王六六继续这样任由本能地‘胡闹’下去,哪怕是手段粗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