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出了教室，抬头看了眼天空。
在幻境中是夜晚，幻境结束之后又恢复到了白天。
除了在教室上课的学生以外，还有些没有课的在路上三三两两的走着。
道路两旁的树木上，鸟儿的鸣叫和透过树木的光形成一幅画。
“和幻境比起来，真实的世界才是美好的。”
方牧深吸一口气，离开了学校。
……
方牧在学校找了个角落，因为装扮怪异的原因，等到天色黑了下来，才启程回家。
即使是夜晚，路上也有不少行人，看到方牧的奇装异服后都盯上几眼。
方牧也不以为意。
回到小区后，楼下有家超市的灯光还亮着。
方牧看了一眼有家超市，先回了趟家，把衣服换成平时的穿着，这才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摆放着小敏的日记，方牧倒了杯水，陷入沉思。
没有一点头绪，过了一会儿，方牧觉得有点心烦意乱，来到阳台上，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和街道。
远处灯火通明，小区内一片安静，有家超市的灯光在小区是一道风景线。
方牧突然想到了什么，似乎做了个决定，回到客厅拿起日记，用黑色塑料袋包好出了门。
一路无事，方牧来到楼下，看着有家超市，慢慢走了过去。
要说怎么才能将日记内的内容澄清，靠自己的力量杯水车薪。
刚才方牧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小敏的问题或许可以通过有家超市来解决。
方牧来到有家超市门口，朝里面看了看。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超市内没有其他人。
老刘正坐在柜台旁，一只手撸着白猫，一只手划着手机。
方牧走了进来，提着黑色塑料袋来到柜台旁。
正趴在柜台上的白猫抬起头，慵懒的看了眼方牧，又将脑袋枕在前爪上，闭上了眼睛。
“今天你没来买菜。”老刘放下手机，面无表情道。
方牧笑了笑，对着老刘晃了晃手上的东西，道:“这不马上就要毕业了嘛，去了趟学校收拾东西。”
“菜不新鲜了。”老刘指了指超市里面。
任何商贩都不会说自己的菜不新鲜，老刘这做生意的方式简直奇葩。
方牧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提着黑色塑料袋就去选菜。
过了一会儿后，方牧装了一袋子菜来到老刘这里算账。
老刘把所有东西算好，等到方牧用手机扫码之后，这才道:“第一次见你自己带着袋子。”
方牧笑了笑，没有在这上面多说，又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老刘一直看着方牧的背影，等到方牧消失在黑暗中，这才摸了摸柜台上的白猫。
白猫张开嘴，打了个哈欠，凭空消失不见。
只是一瞬间，白猫又重新出现在柜台上，将一本发黄的书放在上面。
老刘拿起书，仔细翻看起来。
白猫好奇的跳上老刘肩膀，低头跟着看起来。
十分钟后……
老刘放下日记，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喵。”
白猫喵的叫了一声。
老刘摇了摇头，回应道:“我要做。”
“喵喵喵……”
白猫连续叫了好几声。
老刘仍然摇头，从柜台机拿出一包烟，打开点上后深吸了一口。
烟雾中，老刘的眼神忽明忽暗，烟头也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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