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不是这样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太子才对,太子妃应该是她才对!
她还没有嫁给太子呢?还没有与那苏婉宜一争高下呢?
太子妃应该是她,未来**也是她才对!
李莺莺还不知道自己这一切都是什么来的?是何人设的这个局?
李莺莺不知道有一种称为局中局,最后这局中之局困住的人便是那个初次设局的人。
李莺莺这是还没和苏婉宜过招就已经被淘汰了,她的命运如何早就不是她自个说了算了。
李莺莺惨白着脸,不敢直视他人的眼睛,可是这一道又一道犀利的眼睛像利剑似的刺进她的身体,又像刀片似的将她割得体无完肤。
李莺莺渐渐放弃挣扎了,毫无生机地低泣着。这李氏也看不过眼自个得女儿被毁成这样。
她的女儿本该享受着京都最高的闺女子名,本该是踏烂高门的待嫁贵女。
可是如今……
李氏心里也在哭泣,她不忍心望着李莺莺这副模样,转头看向皇后,可是这皇后狠狠地刮了李氏一眼。
皇后心里也是恨透了这对蠢母女,这等丑事也是最后尘埃落定后才知道来找她。
这算计都算到她头上了,未了还要她帮忙收拾烂担子。这世间那有这么好的事!就算是她娘家的人,就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后也定将自个摘得干干净净的,才好出言。
可是皇后没想到无论她怎么做,这隔阂都已经形成了!
就在皇后正要起话做主之时,这荣妃就立即很有眼力地抢了个先。
“大家可都看见这一幕了,本宫想来这等俗事也不好污了皇上和皇后的耳朵,扰了雅兴,幸好李氏也在,本宫看李莺莺与这侍卫也是情投意合,如此就向皇后请个恩典成全了他们的婚事吧!”
“皇后觉得呢?”荣妃难耐心头的快意,抿着嘴角瞥见到皇后满脸的暗沉。
皇后心里却也恨透了荣妃这个搅屎棍,刘敏月这个女人现在可不是坐着看她的好戏吗?
指不定现在她在心里怎么笑着呢!
皇后面色沉敛地斜睨一眼幸灾乐祸的荣妃刘敏月,开口道:“将李莺莺和那侍卫带下去,等本宫稍后再发落。”
又转而对荣妃启言道:“荣妃怕是也闲得无事了?这卯殿里还需要荣妃去安排着呢!”
一来到此,皇上便让荣妃协助皇后一起安排眣当这一众女眷妃嫔的事宜。
而这卯殿便是皇后故意交给荣妃这一丢尽脸面的事,卯殿也就是俗称的官女子或官妇子的那点事之地。
虽说这本没有什么,但是这等差事本不该她一宫之主管的,但这皇后却将它单独挑出来撂给她!
而荣妃又不能反驳,只要当着黎帝的面笑着接过来。这教她怎能不恨皇后!
“你!”荣妃瞬间变脸,但也便只是一瞬间而已,荣妃按下愤怒,面上带笑道:这边不劳皇后操心了。本宫看这里的事也便只能按着刚才本宫所言的办了,要不然惹到皇上殿前,这李家不就丢了大脸了?”
若是李莺莺这事成了,皇后娘娘想让她侄女成为太子妃的好事已经破灭了,现在又出了这等事,这怕是以后可就是笑料百点!
也不知道是谁弄出的这事,实在是太痛快了!
李莺莺还在暗下痛哭着,在听到荣妃说出这话时,眼晴无意识地瞥了一眼自此之终只低着头的男人,又看见自己的母亲在黑着一张脸,也不敢瞧着她。而一向疼爱她的皇后姑姑此时也恨铁不成钢地放弃她了,李莺莺再也忍不住心里的血水,心闷气短翻白了眼,晕了过去。
这下看了好戏的众人正想着如何将此事告诉自家男人,以便能在官场上用得着。
毕竟丑事始终能成为一大家族的秘事,也能成为人们茶后淡饭后的笑言。
而且李莺莺的丑事若是能宣扬开来的话,一来以讨好荣妃,二来自家有女儿的,或许能嫁得比之前更好也不一定。
毕竟有一个坏的参照物总能衬托出别的好来。
而有些人就只想离开此地,毕竟谁都懂得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的道理,这是也宫中宅里永恒不变的规律。
荣妃也不知是什么想的,给众人落下了一句话就走了。
皇后眯着暗眸瞧着荣妃离去的背影半晌,直到荣妃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才收回神。
要是她能永远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那该多好!
随即皇后收回视线,牟利地扫了众下一圈子人,等到她们被这紧张诡异的氛围压得不敢声色,惴惴不安时才出声放言道:
“此事事关莺儿姐的人生大事,你们可都给本宫把嘴封紧了,莫让本宫听到丝点风声,要不然——”
“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