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晟脸色暗沉地听完了暗卫调查到的一切,只不过那人做得极为隐秘,一切都是李莺莺一手出的面。
“孤的住所里肯定有他的人,将此人找出来!”
“主子,那人在属下到时已经服毒自尽了。”
景晟不禁冷笑,手指敲着桌面:“那个女人不是想闹得人尽皆知吗?如此你便去办吧!”
计算谁不好,计算到他身上来,还牵连到苏婉宜。
一旦波及到苏婉宜,景晟便觉得一切都不可饶恕,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人是碰不得的,而有些念头是不能有的。
向他们交代了一些事后,景晟便转身回了内室,景晟定足向还在地上跪着的荆夜说了一声“将太子妃的婢女带回来侯着。”
荆夜先是一愣,而后才起身去办事。
浣月也是等了许久还不见有人过来,眼瞧着这天都要黑了,也不知道苏婉宜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边又不能擅自离开,可又担心那边,浣月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在这屋里来回走动着,时不时望望门外。
却没想到,等不来安意公主,而等来一个意想不到之人。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前面是太子的暗卫过来请郡主,而现在又是太子的贴身侍卫。
浣月隐隐约约地看得出是荆家兄弟,但也瞧不出是荆夜还是荆月。而且心里的担忧感越来越深,难道说郡主那里当真出了什么事?
“荆大人!”还没等到荆夜进门,浣月就小跑到他身旁,昂着脑袋,着急地问道:
“是我家郡主,不!太子妃出了什么事吗?”
荆夜见眼前这个因为担忧着急而面色略微苍白的女子,心中有一块地好像有些松动。
“冷吗?”声音微微弱弱,就像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就连荆夜也没发觉过来,他到底怎么就脱口而出这句牛头不对马尾的话。
“啊?”浣月发愣,因为听不清楚荆夜到底说了什么,心里更是焦急万分。
“太子妃到底有没有出事?”浣月说这话时,语气不免略有些冲,就连她也没发觉一向沉稳温和的她,竟对一个男子发作莫名的脾气。
浣月见到荆夜懵愣的脸这才察觉到她到底是用了什么语气在和他说话,到底对他发了什么脾气。
要知道,无论是做事还是待人,浣月都一副稳温和气的态度,这在他人面前漏情绪还当真不多,而且还是个外男,一个平时不怎么接触到的男子。
荆夜也瞬间反应过来,退后一步,望着地上道:“太子妃无事。是太子吩咐我过来带你回去。太子妃那边还需要你去照顾。”
“照顾?那,那也能说没事?”浣月好似有些底气不足,说话的语气也不再似刚才那般。
但面对眼前这个人,她不知什么回事就是忍不住自己。
荆夜在想要怎么说呢?他能说太子妃是因为太子而被累到而需要她回去照顾吗?
这个,他一个大男子也不好说出口啊!而且主子们的事也不好评论啊!
荆夜有点小别扭道:“浣月姑娘还是先和我回去吧!你去了就知道了。”
荆夜在说这话时,本就故作正经,但奈何微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好巧不巧的,浣月正好抬头瞧见这一幕。
这下浣月好像也有些明白了。毕竟在苏婉宜身边待了这么久,那般是也是懂得不少。
再说了,他们好像在前不久也一起听过那羞人的墙角。
“那我和你一起回、回去吧!”语落,头也不回的就走在荆夜面前。
荆夜看着前方的浣月一人孤身走进黑幕里,脚也快步地迈开,举着灯笼走到浣月左侧,挡着那丝丝凉风。
一路上,两人都静然无言,但却毫无违和感。
而另一边————
李莺莺和越侍卫也不得不停战了,毕竟李莺莺还是初经人事,昏过去也是情理之中。
一切都在黎明之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