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眯眼睛。
“我寻问出来了,他们当家的人抓你是受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帝北夜望着,“他们当家人不喜笛?”
很高的人:“……跟笛有什么关系,你被笛子伤了??”
帝北夜:“………”
“不认识我??”扫了一眼很高的人。
清澈:“殿下就是这么说的。”
帝北夜眼底的疑虑少了些许。
很高的人:“………”
“也许真不认帝北夜,山头易主了……”
“不认识本神医。”帝北夜在华星的梅亭听的笛声。
他和白沐九反应一样。
那时他在梅亭学习,是一间厢房,平时安静。
笛声一出现就没完没,听久了,帝北夜烦也没用。
只闻声,不见人。
最后的一次笛声,安静的厢房,变的不那么安静了。
“我们楼的琴姑要走了,只闻声,不闻人,一月她的名声传的风雨,谁记得薄命的阁主??都问我讨琴声。”
“那是她吗?”
眉心一皱,余光瞥了下。
帝北夜回头,一双眼在外面。
从那之后,再无嘈杂声传来,舒了口气。
直到晶馆杂乱的乐声响起,听了半月余的帝北夜,一下就噔了。
“殿下??殿下??我兄弟想与你说话。”清淅在面前。
又扫一眼很高的人。
很高的人:“………”
“我去说话??”
充满药味的丸子,手心静静的。
很高的人极不想看见。
帝北夜肯放他出来,不放手脚,就不是帝北夜了。
药格底子不干净的人,全无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