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灵验呢？就在一个字：“秘。”
早颜的话，慕独咽下去。
“你求的什么？？”
老者：“………”
“慕公子。”程之辈眼睛一亮，他的徒弟终于挖到了。
随着程之辈的“慕公子”，白沐九看到了臭豆腐，呸！慕枝。
慕枝，多么熟悉的名字。
“程伯。”
程之辈收敛，毕竟在外人面前，他们是不熟的人。
帝北夜刚刚觉得程之辈有多顺眼，此刻就有多不顺。
“慕公子你的师父吗？？”说到“师父”，程之辈加重了语气。
慕枝要是认其他师父了，程之辈……
“我们同路，这位公子要找一位尖酸刻薄之人。”
“尖酸刻薄之人……”程之辈告诉自己，不能动怒。
慕枝：“………”
“面相尖酸刻薄，不是好人的男子……”老者原封未动的将话道一遍，“这位公子着急。”
程之辈：“………”
“慕公子。”程之辈行礼，“借一步。”
“都说师父尖酸刻薄了？枝儿你太众师所望了！”程之辈走了几步，心口的那股怒气下不去，上不来。
“程之辈我没说你，你哪是不好的人？我说的是帝北夜……”慕枝压低声音。
程之辈：“………”
“帝北夜？你也说不得，帝北夜是何等人也？他身后有后盾，拈死你还不拈虫子一样简单？！”
程之辈心口的怒气听到，“你哪是不好的人”，消的大半，又返回了。
“是，程之辈我知道了，我见帝北夜绕道而行。”
“………”
瞥一眼走掉的慕枝，帝北夜勾唇，完全不觉得“尖酸刻薄”是为他贴的。
“老伯你看像不像？？”白沐九指着帝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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