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阿姨……”黄鹂好想叫,“问他鱼晚卿呢?他知道,还在这儿吗?”
“情长哥哥,我们出发吗??”风粟看出风情长的情绪不佳,眼睛微眯。
“不了……”风粟看着平整的床塌,打断风情长,“情长哥哥,卿卿她出去了,留了纸。”
风情长听到“鱼晚卿留了纸”,脸色好了些许。
下一秒,那好看的字,展在眼前,风情长更有怒气了。
鱼晚卿:“行礼放着,不知归。”
不知归?也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看他?不对,看他什么呀?也不对。
她的行礼放他这儿干什么?!
想着,风情长就扭头,“黄鹂把你鱼晚卿的东西,扔到坑里!”
留这里,不是占位置吗?人都不来了,真如上面的“行礼放着”,他才有病!!
“遵命!阁下!”黄鹂走到门槛边,男人就皱着眉心,“扔扔扔!你还真扔!”
“愣着你就愣着吧!给我!”
黄鹂:“………”
黄鹂被风情长横眉冷对了一通,看向风栗,眼巴巴的寻安慰。
风粟朝他递了一抹笑,黄鹂心里舒服多了。
“阁下我摆好行吗??”黄鹂问道。
风情长一冷,“我没手吗?”风情长一脸“我需要你?”
黄鹂:“………”!!!
一会儿,黄鹂和风粟均均被推出。
扫了一下,鱼晚卿一共的五套衣服,冷笑。
这么穷酸,她还不回来??
……
松开清淅,“你的伙伴弃你的话……”齐疾瞥了瞥一篮子的刺猬。
“放心!楚楚不抛弃我!”清淅笃定。
“你……”目光略过鹅黄的齐疾,清淅张口,又没说啥。
几分钟,清楚站定清淅旁边,清淅差点儿脱口,“你如厕,怎么回不来”。
清楚开口,说的是另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