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鱼周身灵气猛地大涨,把赵烟芜也一同笼罩了进去,只是如此一来,银鱼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青白交加。
而魔礼剑偏偏就是悬浮在他面前不动。
驭使它的灵力还不够!
银鱼的情况看着已是极糟糕。
江风和花序轩的攻击忽地也更加咄咄逼人。
什么后招都不再留。
向着银鱼疯狂地全丢了出来。
要不是最后一丝理智还在,九溪不怀疑,花序轩甚至都已经想把青莲扇甩过去了。
他们离胜利已经只有一步之遥。
连向来冰山脸的江风这会儿都忍不住激动。
只是就在那灵活至极的软剑即将碰到银鱼时,从刚才便一直要死不活的待在他怀里,被胡缨不知在心底谩骂了多久的赵烟芜忽然动了。
一只纤纤玉手伸出,好像就是那么轻轻一握,软剑居然就不动了。
江风眉心紧蹙,右手法诀急速变化,软剑也嗡嗡直鸣,可它就是脱身不得。
怎么回事?
这是现下场内场外所有人的心声。
不过现在却没有人能为他们解惑。
原本一直悬浮在银鱼前面不动的魔礼剑,终于有反应了。
先前被突降的雨滴打散的乌云,不知何时竟又聚集过来,乌云中雷声不断。
“糟糕!”
而在所有人中,居然是花序轩反应最快,他往前一抓,抓过江风就急速退到法阵边缘。
“我们上当了。”
“嗯。”
江风看着被赵烟芜紧抓在手,脱身不得的自家法器,眼神沉沉,“我们以为人家是瓮中之鳖,但没想到自己才是釜底游鱼。”
“江风,我的紫瑛剑好不好用?不如我们就换一换?”
自银鱼怀中站直,赵烟芜的脸色虽算不得上多好,可也不差。
娇俏芙颜上嫣然一笑,她就把玩起了手中的软剑。
远处江风神情淡漠,不受一点影响,可他旁边的花某人却已快火冒三丈。
“你们能要点脸不?”
江风:……
银鱼:……
赵烟芜:“……花序轩,你说这话时,难道内心没有丝毫的刺痛感吗?”
花序轩挺起胸膛,“没有,比狡诈,的确是你们赢了。”
赵烟芜冷笑,“客气了,比无耻还是你们要更胜一筹的。”
两人在四人中年纪本来就是最小的,尤其是花序轩,比赵烟芜都还要再小几个月,但因进宗门的时间,以及先进阶凝脉境大圆满的关系,赵烟芜不得不喊花序轩一声师兄。
为此,两人没少掐。
一开始花序轩还能骄傲的对她视而不见,可随着长年累月的挑衅和找茬,他就再不能心平气和。
现下一对上,更是针尖对麦芒的谁也不让谁。
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九溪都不忍心看了。
这还是所有外门弟子们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四位师兄师姐吗?
轰!
“哇,银鱼你在干什么!”
花序轩千钧一发的跳到江风身后,用他做盾牌,然后才探出给脑袋朝银鱼怒吼,“亏我还叫你一声师兄,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就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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