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门贪欢:霸道总裁请温柔
-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一脸惊慌:你敢乱来,我……我告你。他捏住她的下巴,笑得邪魅:整个东陵都是我的天下,你告我?一项交易,将她和东陵最尊贵也最可怕的男人绑在一起,白天,她是所有平凡女孩中的一个,夜晚,她却是他肆意摆弄的玩物,她以为一直活得毫无尊严,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全东陵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他宠她,宠得上天入地......
- 拈花惹笑
水云槿听到声音拉着皇甫玹走近假山,就见假山的另一头几个年轻的公子围着一个小宫女,嘴里说着笑着低俗不堪入耳的话。
站在边上个子最小的那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竟然是水世辰,侯府的小公子,苏倩的心头肉!
水云槿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水世辰,以前在侯府时一年能见上一回就不错了,而他每次见到自己总会哼哼两声,再不屑地嗤笑两声,然后扬长而去,想不到已经这么大了,只是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摸捏那个小宫女的脸蛋,看来是教养的极好!
“那个人是谁?”水云槿看着身穿浅黄色锦衣的男子,微微蹙眉,看来他应该是这些人中最有身份地位的,可是印象里她好像从未见此人。
其它人拉着那个小宫女任他摸来摸去,只见他身形极瘦,脚下虚浮,面色腊黄,一双狭小的眼睛溢着流里流气的色光,一看就知道是常年浸染在酒色之中。
“你没见过他?”皇甫玹微微挑眉。
水云槿眨了眨眼睛,她为何要见过他!
“他是户部尚书府上的嫡子苏玉安,也是苏倩的亲侄子!”皇甫玹淡声道。
苏府是苏倩的母家,关系亲厚,苏玉安是出了名游手好闲,浪荡公子,他常去侯府,不过水云槿没见过他是幸事,让他看一眼,皇甫玹说不定会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水云槿顿时明白过来,苏倩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所以这些年她在水怀泉面前极有面子,怪不得水世辰会和苏玉安搅合在一起,果然是有什么学什么,不知水怀泉见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感想?
看着他们越来越放肆,那个小宫女满脸惊慌失措挣扎不得的样子,水云槿抬脚准备上前。
“不准去。”皇甫玹拉住水云槿。
“你就放任他们如此猖獗!”水云槿眉头微皱,在宫里行此龌龊下流之举,实在令人恶心!
皇甫玹扬了扬手,在水云槿的注视下,他大手一扬,只听得破空的声响,速度极快,水云槿都没来得及看清他做了什么,就听苏玉安等人接连哎哟痛呼了几声,双膝跪地,扭曲着脸似乎极为痛苦,那个小宫女趁机赶紧跑开了。
“你做了什么?”水云槿好奇地问道。
“几颗石子而已!”皇甫玹抚了抚衣袖。
水云槿小脸染上笑意,几颗石子的威力看起来还挺厉害,她拉着皇甫玹走出了假山,微微笑道:“你教我练武功怎么样?”
“有兴趣?”皇甫玹浅浅一笑。
水云槿点头,“有现成的师傅,不用白不用!”
“师傅就算了,教你有没有什么好处……”皇甫玹柔柔地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白了他一眼,跟她还要好处!“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想要……”皇甫玹声音低低,似在思考好处是什么,须臾,才道:“想要天天晚上都……”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水云槿捂上了嘴,水云槿面色有些许羞红,“大白天的别竟想好事!”
皇甫玹笑了下,如玉的大手握住水云槿放在唇边的手,他把玩着纤纤十指,嘴角笑意浓浓,“大白天的为什么就不能想好事?那晚上能想?”
“妄想!”水云槿啐了声,“脑子里竟想好事,我还不学了!”
说着水云槿抽回手,转身离开。
皇甫玹跟在水云槿身后,脚下不紧不慢,看着水云槿轻快的背影,如玉的容颜似淬了琉璃霞光般瑰丽!
两人没走多久,就见甘公公小跑着过来,说是皇上让他来请两人入宴。
三人来到御花园,歌舞升平,淡笑风声,一片盛世繁华之景!
台上卜若紫莞尔垂首,白皙的指尖弹奏着悠婉转的琴声,如泣如诉,情思悠远,琴声里流注入了她的情思,带着缠绵柔情之意,这番娇柔暗诉的心思明显是弹给皇甫珩而听。
再看皇甫珩神情淡淡,眉眼微微拧着,似乎心绪烦闷,在看到水云槿依偎在皇甫玹身边,两人缓缓而来,他眼中又是一沉,水云槿脖颈间那颗鲜艳欲滴的红梅在娇阳下熠熠生辉,极是耀眼,一看就知道是被用力吮出来的,那光芒刺痛了他的眼,让他眼中阴云密布!
水云槿的到来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她,只见她一袭白色云烟长纱裙,腰间系着浅蓝色的丝带,更显纤腰不盈一握,清丽的小脸莞尔柔和,眉眼如画间拢着一抹幽香芳菲,一双水润的大眼睛似两颗黑珍珠般散着光芒,三千青丝仅用一根蝴蝶钗拢住,肤若凝脂,秀美如仙,她就那么随意站在那里,仿佛天边飘落的仙子,不染纤尘,清丽脱俗!
这一幕顿时让人失了言语,不管以前如何,如今的水云槿早己不是他们印象里的侯府嫡女!
水欣茹面露狠色地瞪着水云槿,她如今倒是风光得意得紧,她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说,所有人都向着她,而自己…险些就被皇上发落了,还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凌肖尧手持白玉杯,眸色幽幽浅浅,指尖流转间,杯中残余的酒液滴洒在他白皙的指尖,他却恍若不知,看着水云槿的眸子里有着几分说不清的黯淡晦涩!
江秋芜冰冷的眸子扫过水云槿落在皇甫玹身上,眼中亦是有着几分晦暗和怒意,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个男人从来没正眼看过她,她在他眼里就那么一文不值?
“瞧这两人慢悠悠的样子,亏了朕让人去请,今天是乞巧节,宫里宫外欢庆,快过来坐下。”皇上看着并肩走来的两人,威严的脸上染上笑意。
身后的一众妃嫔皆是顺着皇上的话奉承,起劲地夸赞着水云槿和皇甫玹如何般配,如何情深……
只是越来越多的眼睛盯着水云槿的脖子,两人在偏殿逗留了一个半时辰,光是沐浴更衣能花多少时间,咳…这两人真是恩爱非常……
江宇祈笑意勾人,皇甫玹疼媳妇是高调的,连恩爱也搞得这么高调,他这是想气死人不偿命吧!
皇甫赟虽然不太明白,可看着两人眉眼间出奇相似的笑意,他有些不甘地瞪着两人。
楚承宣的脸色有些黑,为什么他就只能守在门外,而皇甫玹眉眼飞扬,春风得意,实在差得太多,他不禁有些胃疼!
皇上听着众人的声音,锐利的眸子淡淡扫了一圈众人的神色,这两人一来瞬间将这里的所有人都压了下去,盖过满园牡丹的繁华锦绣,皇甫家的男人个个容貌不俗,气质尊贵,这点毋庸置疑,水云槿站在皇甫玹身边,没有被他的势头压下去,反而是相得益彰,风华并茂,极是相衬!
水云槿对徘徊在身上的目光,周遭的声音恍若不闻,淡然地模样荣辱不惊,她看着坐在右手边的顾晨曦,眉梢微挑,还以为顾晨曦受了惊会回将军府,没想到她还在,这个看似娇弱的人儿其实内心很坚强!
顾晨曦对上水云槿的眸子,两人相视一笑。
“久不见云槿,本宫还真有点想念了!”庄贵妃看着水云槿,眼睛眯了下。
水云槿好笑,庄贵妃惯会说些口不对心的话,她想见自己是没错,那是恨极了吧!
“娘娘这么说,倒让云槿惶恐!”
“惶恐?云槿见外了,你我本就亲厚,自然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这些日子病着,未曾召你进宫说话,的确有些想念,不过云槿有如此高绝的医术,宴后给本宫也瞧瞧吧,这几日总是觉得身子不爽利!”庄贵妃为了证明身子不适,她揉着额头似乎身子还未见好。
“娘娘高抬了,云槿不过是从书上知道了如何救治溺水的人的法子,怎么就医术高绝了,更何况娘娘凤体金贵,云槿是真的惶恐!”水云槿含笑不紧不慢地说着。
庄贵妃不高不低地哦了声,“书上看来的?不知是哪本书?宫里御医可曾见过?云槿可不要故作谦虚才是啊!”
“娘娘若真的觉得好奇,改日我将那本书带来给你过目,如何?”水云槿笑得温和,不慌不忙地应对着,庄贵妃无非是想让皇上和所有人对她起疑,如果自己真的会医术,不知会惹来多少猜忌,而且她也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如此也好,云槿可不许忘了!”庄贵妃挑眉笑着,她倒要看看水云槿还能瞒多久。
“好了,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你们两个坐吧。”皇上扬声,脸上有些沉。
看着庄贵妃瞬间暗沉的脸,水云槿扬眉笑了笑。
“皇上,下面该秋芜公主上台表演了。”甘公公的声音适时地插了进来。
他心里明白风雅阁的事皇上心里生气,偏庄贵妃还要提起,而且郡王妃救了顾小姐皇上心里极为欣慰,却被庄贵妃抓着会不会医术不放。
皇上点了点头,身子靠在金龙大椅上,显得有些疲累。
甘公公挥了挥手,就听台上的宫人对着名册喊了江秋芜上台。
江秋芜从座位上起身,不见她走上台,反而微微倾身,开口道:“皇上,秋芜有个提议,不知……”
“说来听听。”皇上淡声道。
“秋芜想请郡王妃一同上台,请郡王妃抚琴,秋芜愿献上一舞!”江秋芜声音柔柔软软,带着几分恳求之意。
水云槿一听眉头微蹙,想要人为她抚琴,宫里多的是人,偏偏找上自己,江秋芜在打什么主意?
“不知郡王妃能否应秋芜之求?若得郡王妃抚琴相助,那真是秋芜之幸!”皇上还没开口,江秋芜便将目光转向水云槿。
水云槿嘴角溢着浅浅的笑意,一时也没开口。
“公主诚意相邀,云槿再推脱可就失礼了!”庄贵妃岂会放过这么好挤对水云槿的机会。
水云槿看着庄贵妃,又看了眼江秋芜,笑道:“我不擅抚琴,怕会破坏了公主的惊人之舞……”
“无碍,郡王妃肯为秋芜抚琴,就已经很难得了!”江秋芜笑意浓浓地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瞧着江秋芜,她面上看不出丝毫算计,可水云槿就是知道,江秋芜不安好心,她的目的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如此盛情难却,唯有勉为其难了!”水云槿耸了耸肩。
“秋芜多谢郡王妃!”江秋芜微微倾身,没人看到她垂首时眼睛里露出来的幽光,随后她走出位置先一步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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