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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鱼殿下
说起来,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求职。眼前的面试官郑屠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让宋九月感到了求职者的艰辛。
“如今,相公你在这凤仙,也是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谈及实力能力,想必不成问题。”郑屠笑着,手指轻轻磕着桌面。
宋九月陪笑道:“前辈过誉了,只是空有把子力气罢了。”
“相公太客气了!”郑屠大笑,笑声又很快收住,问道:“既然相公来我这儿讨生计,想必对于我这肉铺,也算有一定的了解吧?”
怔了怔,宋九月挠挠后脑勺,有些尴尬地答道:“说来惭愧,克里斯蒂娜前辈只推荐我到您这拜访,对于您的主营业务,却是只字未提。”
郑屠点点头,摆了摆手:“无妨,且听我说来。我这肉铺,做的便是”
正说着,郑屠的话语忽然一滞。
宋九月听了一半,见到郑屠话说一半,当即有些着急。但碍于面子,又不好催促。
你倒是说呀!说话说一半忽然停下,倒像是
嗯?
宋九月注意到了郑屠的表情看他满脸横肉却一脸警惕,像是竖着耳朵,听着什么动静。
有事发生?
果然,郑屠忽然起身,伸手抄起立在案板上的一把切肉刀,满面怒容,大喝道:“何方宵小?!胆敢上我这铺子偷盗!”
郑屠的两眼快要喷出火来,瞪着门口的方向。
循着郑屠的目光,宋九月跟着看向门口。
一个瘦高的男人,目光呆滞,形容僵硬的,伸手去抓放在案板上的一大块肉。
“给我放下!不买别『摸』!”郑屠吼着,一个箭步上前,举刀欲剁。
那瘦高男人却浑然不惧,继续伸手,当着郑屠的面抓住了那一大块肉。
“找死!”郑屠冷哼一声,眼见对方如此嚣张,便也不留情面,挥着切肉刀,径直砍向那人抓肉的手。
“砰!”
一声刀披在案板上的声音响起,鲜血四溅,郑屠这一刀,竟是毫不留情的把那瘦高男人的手砍了下来。
店铺里,宋九月也警惕的站起身,手中攥起一截锁链,目光阴狠地瞪着那男人。
一只手被砍下来,那瘦高男人的动作顿了顿,却恍然未觉似的,换了一只手,继续去『摸』那块肉。
郑屠出离的愤怒了这分明是不把我镇关西放在眼里!
切肉刀再挥再砍,轻松剁下瘦高男人的另一只手。
两只血淋淋的手跌在案板上,旁边是大块大块的兽肉,场面一时间血腥而恐怖,配上郑屠满面怒容杀气腾腾的脸,仿佛这店做的是人肉生意一般。
郑屠把切肉刀立在案板上,冷哼一声:“还不快滚?!”
那男人垂下胳膊,站在案板面前沉默着,一动不动,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宋九月微微皱眉,觉得有些不对。
他看向男人被砍断的一双手腕一般来讲,因为血压的缘故,人体在肢体被砍断时,血『液』往往会喷涌而出,泄洪般嗞出来。
但这个男人的双手被斩断后,血『液』只是慢慢地流淌,出血量并不大,看起来倒像是
没有血压,没有心跳。
自从跟着宋九月进入房间后,一直站在墙角默不作声的老太太忽然出声,诧异地道:“怪哉,这人为何不提灯笼?”
郑屠和宋九月双双一愣。
鬼市只有两种人买家和卖家。
每一个买家,都有鬼市派发的一只灯笼。每一个店家,都摆着一个灯光昏暗的烛台。
郑屠的案板上,就摆着那么一支摇曳的蜡烛。那蜡烛似乎不是寻常的烛火,光芒说暗不暗,说亮不亮,恰好能照亮案板上的每一块肉,让客户看个大概。
正当几人诧异于男人为何不提灯笼,那男人忽然伸出双手,用没有手的一双光秃秃的手腕,夹住了案板上的蜡烛。
“好大的胆子,偷肉不成,还想顺走老子的蜡烛?!”郑屠大怒,“我的头,可不是面团捏得!”
那男人不管不问,双臂夹着蜡烛,转了个身,背对着郑屠,摇曳的烛光照出他长出的影子,一直拖在郑屠的身上。
冷哼一声,郑屠再次抄起案板上的刀,刀尖指着那瘦高男人的后脑勺,骂着:“真当老子不敢杀你?!快把我那烛台放下,否则叫你身首异端!”
瘦高男人高举蜡烛,不管不顾,只留给郑屠一个背影。
啐了口唾沫,郑屠举起刀,正要砍向那男人,抡在半空中的刀忽然停了下来。
这屠户是要手下留情?
旁边的宋九月有些不解人家的两只手说砍就砍,到了要杀人的时候,却忽然留手了?该说这郑屠慈悲之心还是深知进退?
想了想,宋九月有些了然。虽然这铺子前面的街道冷清的很,但郑屠一个生意人,就这么在店面前当街杀人终归有些不妥,少不得影响生意,落个恶名。
嗯!合理!此时的郑屠,或许正需要一个台阶!
宋九月眼睛一亮,立刻踊跃的站出来,帮郑屠找台阶下:“前辈,算了算了!一根蜡烛不至于的,就当这厮用双手抵账了!”
郑屠仍旧高举着刀,既不砍下去,却也不收回刀,僵在那里,姿势有些怪异。
是自己的台阶不够?宋九月疑『惑』着,一时犹豫要不要再出言相劝。
少了蜡烛,店铺里也没有其他光照,昏暗的阴影里,宋九月并没有注意到郑屠眼中的惊疑之『色』。
举着刀僵在原地的郑屠愕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
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
该死老子半步宗师,除非玉面狼君亲至,否则还有何方妖孽,能有如此的实力?
不对,不是妖气!老子虚活五十载,杀妖无数,凭鼻子便能分辨出妖物来。面前这东西毫无妖气,明明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人。
等等!那人手腕处流出来的血
虽然身子不能动,但郑屠仍展现出超越人类的灵敏嗅觉,用心嗅着。
这男人的血像是凉了很久,腥味要浓一点,细看之下,透着一股暗红『色』,倒像是早已死去的出来的血。
这人分明早已死了,是一具能走能动的尸体!
想要抢夺老子身体的,不是什么妖法,而是邪祟鬼魅之力。
却又奇怪了。老子杀生无数,身周常年凝着一股子煞气,寻常鬼物只要沾染一丝便魂飞魄散,比桃木还辟邪。手臂上还有王建华大师亲手刺得阴阳绣,最是驱鬼辟邪。
究竟是何等的鬼物,竟然能把我『逼』到如此狼狈之地!
该死,兀那小子,莫要傻愣着了,快帮老子一把啊!
郑屠在心里咆哮着,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能干着急。
宋九月在一旁站着,一时搞不清形势,不知如何是好。他倒是对郑屠的实力略知一二,丝毫没有想到这屠户此时竟置身陷进。
没有手的男人高举着烛台,静静地站着。
场面沉默而诡异,一直僵持了下去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