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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宋九月皱起眉头,看着手中的桃花。
“祝姐姐……”他叹了口气,捻着花瓣,神『色』复杂的看向祝九慈:“这桃红花……还能变回人吗?”
接过宋九月手中的花瓣,举在脸前嗅了嗅,祝九慈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怅然道:“生理上很正常,或许是悲伤过度,自闭了。”
说着,祝九慈将桃花掖在额角,粉红『色』的桃花瓣点缀在满头白发上,分外娇艳。
“不若便如此,何时他想通了,自然会变回来。”祝九慈的微笑着,话语中难得有些对于他人的关切。她看着宋九月胸口挂着的**,微微蹙眉,终究没有作声,而是看看宋九月腹部的伤口道:“伤得怎么样?”
“还好,已经无大碍了。”宋九月挤出一个笑容,信口开河的扯淡。他看着祝九慈破损严重的黑纱裙,反倒更担心猫娘的情况,犹豫着问道:“祝姐姐,你的衣衫……”
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长裙上“破绽百出”,『露』着一块块娇嫩的皮肤。祝九慈尴尬的脸『色』微红,身上白光一闪,变回了懒洋洋的花猫,静静的立在一旁。
阿卢看着地上的花猫,无意间和那双琥珀似的猫眼对视在一起。二人同时皱了皱眉,却谁也没说话,默契的移开眼神,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腹部的伤口稍微有些好转了,宋九月在小泠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阿卢,”宋九月手中紧握着桃木剑,看向胸口的半拉,不放心的问道:“夭夭真的没问题了吗?不用再进行其他的治疗了?”
“不用啦,一片绵延十里的桃花林的精髓都浓缩在那颗木心中,已经足够再造了。实在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回去找那杏仙再讨些灵『液』什么的……”此件事了,阿卢也放松了不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就这样吧,我睡会儿,你恢复了行动能力以后,自己往山下滚吧。”
说着,阿卢缩回宋九月体内,不再搭理他。
苦笑一声,宋九月摇摇头,在小泠的搀扶下找了处还算完整的破屋,打算在此处修养几天,待伤口好一些再下山。
远处的桃林已经失去了姹紫嫣红的颜『色』,变得黯淡无光。阿耀和阿琴依旧在宋九月身边守着,虽然桃红拂死了,但还有几十只恶鬼盘桓在周围。指点着小泠生起火,又在小丫头的帮助下吃了点东西,宋九月倚着冰冷的泥墙,看着炉火旁的阿喵,小泠,阿耀和阿琴,安心的笑了。
怀抱着桃木剑,宋九月沉沉的睡去。这段时间,他实在是太累了。但想到马上就能回到自己身边的夭夭,他只觉得所有的疲惫,都值了。
……
一周后,宋九月的伤口基本愈合,一行人便抓紧时间下了山。
桃源洞天的十里桃林已经尽数枯萎,失去了原本的『迷』阵功效。同时,这一周来,宋九月也再没见过那些恶鬼,让他不由得有些担忧——对于自己来说,群鬼不太可怕,但他们若是趁机离开了桃花源,进山作恶的话,只怕……
桃夭夭依旧没有苏醒,桃木剑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在山中跋涉的这段旅途中,每逢休息,宋九月总会把剑拿出来,捧在手里,唏嘘感慨一番。
“阿喵,你说夭夭真的没事了吗?”宋九月忧心忡忡的挽了个剑花,不放心的问着身边的花猫。“如果真的好起来的话,总会有点迹象的吧?”
“喵——”趴在宋九月膝上的花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饶是她『性』子淡泊平和,可被宋九月这么一个问题问了上百次,也是颇为不耐烦,随意应了一声,便扭过头去,不再理睬。
夭夭不在的日子里,有语言障碍和奇怪人设的小泠不得不接过翻译的大旗。小丫头看向主人,翻译道:“罗嗦!”
“……”明明知道小泠是在翻译,但被小萝莉用冷冰冰的眼神盯着,又说了这么一句话,真的是很伤人啊喂!
就这样,一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下了山。待进入到城市里,宋九月看着满街烟花爆竹的碎屑,空气中的硫磺气味,家家户户的新桃换旧符,颇为惊讶。
他拿出手机,这才注意到,如今已是新年之后了。
“……”就算现在的年轻人对于新年没什么太兴奋的感觉,但就这样在深山老林里过了除夕,总是让人感觉有些惆怅。
往年的这时候,自己一定正在家里接待着来拜年的人。宋家势大,前十年在宋美人大力收回分家权限的同时,也让主家的权威更加强大。每年正月,光是分家的人给宋九月的压岁钱,就能数到他手软,再加上一些地方的富商,一些对于马克思主义信仰并不忠诚的官员……可惜,这些数目极大的压岁钱都被老爸以“爸帮你存着,等你长大给你买房子”为由收缴走了,十七的压岁钱他却总是分文不要,甚至还会再给一些。
真是亲爹!宋九月忿忿不平的想着,看着街上穿新衣,口呼“过年好”的往来行人们,忽然有了一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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