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迅速赶到马厩,直接将管事叫了出来,冯明鸿直接道:“把你们这里的所有人都给我叫出来!”
这些仆从下人最会看人下菜碟,他的身份管这件事比较容易。
果然那管事见冯明鸿穿着贵气,气质斐然,他又是一副冷面,当下不敢推脱,赶紧招呼人将所有的下属马仆都叫了过来。
等苏黎风风火火带着自己的马仆过来,管事也将人叫齐了。
叶渊就眼下情况对苏黎解释了几句,苏黎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让马仆去检查那马儿,自己也凑过去看情况。
“诸位郎君,马厩这边所有人都在这儿了。”那管事擦了擦额角的汗,他也不是什么愣头青,瞧着这一众郎君都非富即贵,这般大张旗鼓,该是出了岔子。
冯明鸿颔首,示意他站一边别出声。
这里约莫三十号人,沈湛一路看过去,越看神色越沉,看完后冲众人摇摇头。
冯明鸿眉头一皱,厉声道:“所有人都来了吗?!”
“那个那个,除了一个吃坏了肚子,蹲茅厕出不来,余下的都在这里。”那管事被吓得一个激灵,赶忙道。
“将那人也叫来。”
“去去,赶紧把胡七叫来,抬也要给我抬来!”管事立马冲一旁的下属道踢了一脚让他快去,又讨好的冲众人笑,问道:“不知是出了何事?惹得诸位郎君这样动气?”
“管事,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这马厩里出了什么岔子,今日这马儿突然暴动,有位郎君差点丧命。”苏黎似笑非笑解释道。
“这这这”那管事吓得脸色发白,哭丧着脸道:“这马厩里的马小的都让人精心养着,每隔几日就会请兽医来看,怎的会出这么大的事?”
“这可不是小的干的,小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干这种事啊!”
“行了,没人怀疑你,少在这哭嚎,吵得慌。”苏黎打断他,让他闭嘴,明眼里都看出来这事不是简单的意外。
这边略等了等,那缺席的马仆还未过来,一边的检查结果先出来了,苏黎的马仆是个满面风霜的中年汉子,他毕恭毕敬的走到苏黎跟前,回道:“这马被喂了淫羊藿,淫羊藿是一种药草,马儿吃下会引起发情。”
话音刚落众人心中都是一紧,但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马儿发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是公马,发情时特别危险,不能随便靠近,而沈湛骑得马竟然被喂了这样的草药。
“这怎么可能?”那管事听了大喊冤枉,“小的这马厩里可不敢有这种东西!送来的草料每日都仔细检查过,小的保证绝对没有这样的东西!”
众人都纷纷看向沈湛,等他决断,沈湛面色沉凝的想起骑马之前那个马仆递给自己的草料,问题应该就出在那个地方。
这边还未辨出个所以然,就见那个缺席的马仆被搀扶着过来了。
“你你你给我赶紧过来!”管事剜了他一眼。
沈湛只一眼就知道不是,摇头,“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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