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孟青青又成功用礼物攻陷了公公婆婆,她回到屋里,就见沈湛坐在案前写着什么,她有点迷糊的凑上前。
“你这又是做什么?”唉,他这个小夫君一整日不是在写写画画,就是在去写写画画的路上。
孟青青凑在他的颈边,说话的时候呼出的气息带了一股子桂花酒的香甜气息,他心里一阵的悸动,无奈的将人拢进怀里,解释道:“我只是在想请后日请那些人参加宴席。”
“这些明日在想吧,坐了十几日的船你不累么?我这一身的老骨头是撑不住了。”孟青青窝在他的怀里,懒懒的伸了个懒腰。
沈湛无语,就她这点年纪,还老骨头。
见她就像只懒散的猫一样,没骨头的赖在怀里,心里就有点别的想头,本来就喝了酒,容易情动。加之参加院试,连日行船赶路,算起来已有将近两个月没有做夫妻之事,被酒气一熏,沈湛就有点克制不住。
这般想着,不自觉就吻上孟青青开开合合的小嘴,深深的吻着。
孟青青迷迷糊糊没闹清楚状况,等终于清醒了一点,自己已经躺在了温软的被褥里,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胸前一片光洁的肌肤,沈湛带着酒气的吻正落在颈边。
孟青青看了眼窗外散进来的光,一个激灵,推了推毛茸茸的脑袋。
“你.......等等,这还大亮呢!唔”白日宣...什么的也太羞耻了,他们还跟爹娘住在一块呢。
“没事,娘子声音小点,无妨。”沈湛显然不想放过她,凑过去又将人嘴堵住。
“你...啊...你混蛋。”不都是说书生最是守礼,一个大骗子!
当然后面孟青青就没有别的精神去想其他,整个思绪都陷入了一片混沌中,被酒气一熏后面就彻底失控了。
失控的后果就是孟青青直到第二日一早才醒过来,吃饭的时候还要面对婆婆调笑的眼光,不过她不知道在她起床之前,许氏已经对自家儿子斥责怪了一顿,话里话外就是让他克制一点,别欺负了媳妇。
要是她知道了,今天的饭也就没脸出来吃了。
吃过早饭,沈湛用一上午写完了所有的请帖,下午便是四处送请帖,别的就让文竹和麦冬跑腿,但李夫子和县令大人需要他亲自走一趟。
而孟青青正跟着许氏准备明日宴席要用的饭菜酒水,麦冬分给沈湛使唤,半夏和两个小的都跟在自己身边,玉颜坊歇业三天。
沈家为着宴请一事忙得不可开交,沈湛倒是比较清闲。他先拎着谢师礼去李夫子学堂,李夫子算是启蒙恩师,沈湛跟着他读书已有十几年,应他今年考上了案首,马上就要去府学读书。
李夫子听门房说沈湛来了,便打发了几个学生,亲自接待。
“夫子。”沈湛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谢师礼。
“好,好,好”李夫子摸着山羊胡子笑的满意,虚扶一把让他在面前坐下,案上有一壶热茶。
“老夫教你也有十余载,看你有这样的成就,老夫十分欣慰。”李夫子感慨道。
“感谢夫子多年的谆谆教诲。”沈湛认真道。
“唉,早知你有这样的能力,三年前我硬让你留了一届不知是好是坏?”李夫子似是有些悔意,毕竟十五岁的秀才和十八岁秀才名头上还是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