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此时此刻哪怕是真的能够明白,似乎也已经并不重要了,不过也好像是从来就没有重要过。
薄北墨走后,房间内还是一如既往的黑,并且仅仅只是这么一眼望去,似乎是与之前每一次都无任何差别。
可是薄北墨却已经在刚才进来的那么几分钟里明白了房间内那个最大的变化。
并不是自己也并不是这房间的主人,而是这房间内的摆设。
那放在桌面上的相框里框上了另外一幅画。
但是之前的却也同样并没有被拿走,更是根本舍不得扔掉。
因为这全部都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因为画中之人是最重要的,所以和画中之人有关的每一件也全部都不可能会随意的扔掉。
哪怕真的成为了败笔,但也一定会好好地收着,只不过是压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箱底罢了。
这或许是一种执念,又或许是一种病态的感情,但究竟如何也无人得知,不过却可以确定这一定是不同于友情或者是亲情的感情。
就这么一眼望去是一望无尽的枯木。
看上去毫无生气,并且此时此刻也是无一人在这里晃动。
但哪怕是如此却也不会让薄北墨感觉到陌生,因为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就是最熟悉的东西,而且也同样是不想离开的地方。
薄北墨的视线也从刚才走出的那个房间移向了来时的那个地方。
栀子花铺路。
那是一条路根本望不到尽头的木桥。
可就在那木桥栏杆的两边内侧却是摆着两道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