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仅从声音之中就能够听到极致危险的男人却是不知为何竟然又轻轻的笑了。
“啧,她如何你不知?这世间最了解她的应当就是你了吧?而且她似乎也好像是挺依赖你?我可真是有点羡慕……呢。”
“你明知道的。”
男人似乎是心情愉悦了不少:“知道什么?知道她喊我神经病吗?还是知道你和她的关系?”
男人朝银色面具男人走近几步,桌角那杯红酒落地且应声而碎,香醇的酒味飘散在空中。
“薄北墨,你真让我嫉妒。”
银色面具男子在听到这属于自己二十多年的名字时,终于是有了些许比之刚才要强烈上许多的反应。
“你清楚一切,嫉妒也并不需要出现。”
暗黄色的灯光之下,那如血一般的红发更加恣意。
案后的男人也总算是现出所有身形,如鬼.魅一般让人想要退避三舍,红发似乎更是增添如此感觉,如血如鬼。
红发微长,遮过眼眸,竟是苍白到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死去,虽被死气笼罩,但绝对不会有任何意一人忽视他的存在。
“陪他好好玩玩。”
可这“他”究竟是谁却也并未言明。
薄北墨应下:“是。”
离开之时,视线落在桌面上那一沓画纸上,眸光微沉。
这哪一张纸上不是有着一人的身影?
南温……南温……南温……全是南温……
未上色的画纸让旁人看去只会觉得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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