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是寒碜我?人在我手上逃走,黄稠也是阿泽找到的,这份功劳是阿泽你的。”
赵王脸庞一阵红,一阵黑,狠狠瞪了捆绑得很结实的男人一眼。
在他面前,男人神通广大的跑掉,结果竟然被阿泽轻松擒拿。
他同阿泽的差距就这么大?
慕容泽说道:“陛下登基秉政国泰民安,早逝荣太子即便坐了皇帝未必就有陛下做得好,陛下完全不必在意这份血书。”
“这话……嘿嘿,阿泽,我不敢同皇兄说,你一直对早逝的大皇兄没太深的印象,他在文武朝臣眼中,一直是最佳的帝王人选,只是大皇兄命不好,意外病逝,没活过父皇。”
赵王看了一眼黄稠,遗憾般叹息:“我们兄弟几个都只服大皇兄,他唯一的子嗣因奸人流落民间……陛下急于找出血书也是希望早日把陛下追封的荣太子血脉寻回来。”
慕容泽眼中的讥诮一闪而逝,“黄稠归舅舅,这人就留给我,正好我有话询问他。”
黄稠此是关键,赵王把黄稠揣到怀里,转身给了男人重重一拳,男人弯腰吐血,赵王离开睿王大营。
赵王并不开心,再次被外甥给比下去了。
“王爷,不管如何,这总是大功一件。”
“阿泽着实厉害。”
赵王想到了什么,突然勾起嘴角:
“你去偷偷告诉顾熙,就说,睿王盯上他女儿了,要纳顾嘉瑶为妃,让他小心。”
“王爷不怕睿王殿下来找您?”
“呵,本王哪句话说错了?就顾熙那茅坑石头的性子,且同阿泽有得磨了。”
赵王戏虐一笑,“记得暗示顾熙,是侧妃,不可说明白,却要让顾熙明白。”
“……是,王爷。”
随从领命,赵王骑在马上大笑而去。
怎么都能让阿泽难受一段日子。
京城该热闹了呢。
不知顾熙能否顶住陛下同两宫太后的压力拒绝阿泽。
慕容泽手中拿着一张宣纸,看了一眼后,“何安,黄稠已经被本王拿回来了。”
男人弯腰忍疼,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睿王殿下好手段。”
慕容泽站起身向外走去,如同赵王一般路过何安身边时,挥拳痛击,何安这次没能站稳,直接跪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吐出的血更多了。
“荣太子的五行使之一竟然投靠了南朝余孽,你们给荣太子丢尽了脸面!”
睿王拿出帕子擦了擦拳头,随手扔出的帕子落在何安的脸上,不屑说道:
“倘若大舅舅还活着,你何安早就被赐死了。大舅舅风光霁月一般人物,他文韬武略,胸襟宽广,仁爱天下。北地百姓至今缅怀大舅舅,他昔日麾下的能臣把黄稠藏在无辜之人身边,何安,你换了身份,整了容貌,连昔日的气节都丢了,你已不配为五行使。”
何安痛苦呻吟,脸上盖着帕子,他看不到慕容泽的嫌弃,可心中却是在泣血。
等到他被人拽起时,已经见不到慕容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