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气,但却无可奈何。
天赋这东西,不是你气就能改变的。
言归正传,在来之前,吕布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吕布还是低估了士兵们对于陈庆之这个主将的抵触。
吕布一看这不是不服啊,这帮新兵蛋子这是要揍陈庆之吧?
且说这三千士兵听了吕布的话后很是不解和疑惑,他们让自家主公失望了?主公何出此言?
见此,吕布气沉丹田,缓缓喝道:“尔等不服?”
一众士兵七嘴八舌的说到:“不敢!”
吕布的嘴角擒着一抹冷笑:“不敢?还有尔等不敢做的事情么?吾给尔等委派的主将尔等都敢不认,尔等还有什么不敢的?”
顿了顿,吕布接着说到:“你们,是最令吾失望的士兵,没有之一!”
吕布的话音落下,这些士兵都纷纷收起了笑容,转而一副板着脸的表情。
吕布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向了他们的心头,最失望的士兵,这伤人的字眼使得他们瞬间噤若寒蝉。
望着满脸不服气的士兵们,吕布冷笑道:“吾说错了你们?”
一个士兵先冲着吕布行了一礼,而后朗声道:“主公,我等都是新兵不假,但我等也是在这苦寒之地生长的汉子,连仗都还没打过,您为何便说我等是最令您失望的士兵?”
吕布脸上的冷笑一直都没有消退,听后吕布沉声喝道:“吾且问你,入伍之前,幽州军的军规尔等可曾牢记?”
这士兵听后下意识的回答道:“幽州军军规第一条,军令如山,不从军令者……”
说到此处这士兵顿时语塞,支支吾吾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吕布猛的喝道:“怎么不接着说下去了?给吾往下说!”
这士兵一脸苦涩的说到:“不从军令者,斩!”
吕布厉声喝道:“那吾叫你们听从陈庆之的命令,在他手下为卒,这可是军令?”
事到如今,这士兵也只得梗着脖子喝道:“是!”
吕布咄咄逼人的说到:“那依我幽州军军规,是不是该把尔等都斩了?尔等对此可有怨言?”
这士兵倒也是条汉子,到了这份上也没服软,继续梗着脖子喝道:“该斩!请主公发落,在下绝无怨言!”
吕布听后挥手道:“好!来人呐,把他拖出去斩了!另外多调些人手来,吾要将这三千人一同斩了!”
吕布话音落下,顿时便有数个士兵上前,将这士兵五花大绑,缓缓的朝着校场外走去。
校场内的三千士兵有心求情,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们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有资格给旁人求情?
就在这时,吕布突然隐晦的给陈庆之使了个眼神。
陈庆之好歹也是智力破百的人,见了吕布的眼神后顿时便明白了吕布的意思。
陈庆之高声喝道:“主公且慢!”
吕布装作疑惑的打量着陈庆之:“何事?”
陈庆之拱手道:“主公容禀,此乃末将御下不严惹出的乱子,也是因为末将的缘故,方才出了这等差错。恳请主公责罚末将一人,不要责罚这些弟兄们!此事与他们无干,是末将不配作他们的将军!”